黄玉江依然乐观,他笑着说道:“请大夫看了,只是风寒,每日都要喝苦药汁子。今日见到你们二个没事,我的病就好了一大半了。”
黄玉溪知道黄玉江说得是实话,黄玉江的病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内心的愧疚之情。
黄玉溪和谢景离又陪着黄玉江说了一会儿话,等到黄玉江困倦了,方才离开。
“正好现在有时间,不如我们去村长家把买地的事落实下来?”谢景离询问道。
黄玉溪点了点头,说道:“那去吧,玉泉,你和姐姐说一下,我们有事去村长伯伯家。”
黄玉泉正和黄玉河玩得不亦乐乎,声音清脆地应了一声。
村长黄友达家处于整个黄家村的中心,家里的宅子也是数一数二的青砖大瓦房。
黄玉溪在门口敲了敲院门,很快院门开了,一名少女正俏生生地站在门后,是村长的女儿黄玉芳。
看到黄玉溪站在门外,黄玉芳眼前一亮,高兴地说道:“玉溪哥哥,我就知道玉溪哥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进来吧,我爹在屋里呢。”
黄玉溪笑着打了声招呼,黄玉芳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在他看来不过是个上初中的小丫头片子,上次余珊就是想让自己和她定亲,幸好没有答应,不然这么小的女孩子就真的是犯罪了。
不过黄玉芳明显没有觉得是犯罪,她全部的心神都在黄玉溪的身上,对着跟在身后的谢景离不过是礼貌的打了声招呼,然后变着法的缠着黄玉溪聊天,热情的黄玉溪都有些招架不住。
余珊从里屋走了进来,笑着说道:“芳儿,别让玉溪和景离看笑话,我和他们有正事聊,你回房去吧。”
黄玉芳嘟着嘴不甘不愿地走了,黄玉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有些尴尬地朝余珊笑了笑。
余珊有些忍俊不禁,说道:“玉溪,上次婶娘和你说的事还是算数的,你若是考虑好了,可以随时过来找我。”
黄玉溪尴尬地拱了拱手,说道:“婶娘别说笑了。”
余珊有些可惜,但也知道这事强求不得,便转移了话题:“玉溪,不知你们听说了没有,黄友民家的酒楼正准备出手呢。”
黄玉溪有些诧异地问道:“不至于如此吧?虽然我家茶水铺占了大头的生意,但黄家酒楼每日还是有些收益的。”还没等到自己开大酒楼呢,怎么黄友新家的酒楼就做不下去了?
余珊笑道:“黄友民休了吴云娘,吴云娘又带走了家里的银两,不知所踪。但吴云娘是黄家酒楼的唯一的大厨,虽然我吃不惯她做菜的口味,但老实说还是比一般人做的好的。”
“黄友民就没有想过请厨子?”黄玉溪疑惑地道。
余珊不屑地笑道:“没钱请厨子了啊,请厨子也比不上你们茶水铺,到时候肯定亏的更厉害呢。”
“这酒楼也不好卖,村里人哪里有闲钱愿意买个酒楼啊,真正的生意人也不愿意跑到咱们这穷乡僻壤里开酒楼啊。”余珊接着说道,“这不,就找到我家那口子这来了,你先和我坐坐,黄友民在里面呢。”
黄玉溪了然的点了点头,面上若有所思。
“玉溪啊,我觉得你要是把酒楼盘下来,就最合适不过了。”余珊试探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