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恒听着彬仔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另人说:“你看你是费这个劲干嘛,直接弄死他不就得了,还下功夫催眠他的意识。”
彬仔说:“你的脑子和你的名字一样,老土!他么的,这是谁,这是刑警,刑警死这,这不是找着让警察来查吗,这一细查,咱们多年来付出的心血,那不就全废了吗?”
杨树恒听得清楚,一个是保安老土,一个就是跟踪他的人,叫彬仔。而彬仔说的多年来的心血,却又是怎么回事?
老土问:“彬仔,今夜咱们还干不干?”
彬仔说:“干个毛,先让我把这该死的警察吓走,让他也相信这里有鬼,咱们才能安心继续干咱们的!”
彬仔向杨树恒走来,杨树恒没有动,杨树恒心想,肯定是我手机振动的时候暴露了目标,这个叫彬仔的吐麻醉针中了我身上,我昏迷了过去,听老土说,彬仔能催眠我的意识,难道我梦见的亮灯客厅和陈素素,都是彬仔给我的催眠?好家伙,彬仔还是个催眠大师!他把我催眠是为了吓走我,怕我发现他们多年来付出的“心血”,那他们多年来到底在干着什么不法勾当呢?
彬仔忽然打着手里的打火机,杨树恒急忙闭上眼,继续装晕,眼眯一点缝,窥视彬仔,火光中,彬仔的面部轮廓被照见,杨树恒明白了他为什么听彬仔的声音有点熟悉了,因为这个彬仔就是冯建彬,杨树恒在杨娜案发当天给冯建彬通过电话,见过照片,这个声音,就是彬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