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的爹?”老太哆哆嗦嗦手指着老头大喝:“吴友胜你是不是扫大街扫魔怔了?你爹吴帮套,早特么就死了!你现在应该改名叫吴友爹!”
老太扶着门框,脸色由青转白,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吴大爷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抓起大茶缸子猛灌一口,左手不断揉搓蛋。
瞥了眼依靠在门框上的老太,没好气道:“你个老太婆懂个球?神父就是爹,是爹神,一会你跟我走一趟,妇道人家懂什么,其他别发声听我安排。”
见老头精神好像没出毛病,老太也长出一口气。
吴友胜突兀的,又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从沙发上蹦跶下来,不断来回踱步抑扬顿挫朗诵道:“神父就是爹,爹就是神父,父他给予我们新生,他指引我们在化粪池中,载入真身烙印,成为新的垃圾佬奥特曼!这是一种无量慈悲…尿无慈悲化粪爹…”
老太回到躺椅坐下,翻了个白眼,心里大骂:‘死老头子发什么癔症…还在化粪池中载入,屙裤兜里还不行?咋没呛死你?你属实是垃圾佬。”
‘咋滴?扫了一辈子大街还没扫明白?好嘛!想变成奥特曼继续当垃圾佬扫大街?再说了那啥奥特曼,那玩意不是动画片吗?我陪着孙子看过。’
老太太差点从摇椅上翻倒!小声嘀咕:“马勒戈壁的神特么化粪爹!好歹精神病…那啥神父估计也不是啥正常人。”
王兰被四仰八叉捆住,注射了镇定剂后,安静地躺在病床上。
她的四方脸粗眉毛苍白扭曲,左眼微微半睁,斜视着病房,四肢动弹不得浑身无力。
王兰妈妈紧握着她的手,看着她似睡非睡的样子,心中充满了忧虑和无奈。
“马勒戈壁的,咋好好的孩子变成这样了?他爹估摸也有精神分裂,否则咋会跑去非洲部落,爱上黑尼玛?土坷垃煤球子曹尼玛!”
医生详细通过检查王兰病情,指出,王兰属于妄想障碍,表现为持续,持久的妄想。
情绪融入特定场景,思绪产生特殊变化,长期妄想会变成一种信念,不接受现实和理性的纠正,患者妄想的内容大多以自我假设的场景为中心,这是一种错误的信念,也有可能孩子心智不成熟受他人诱导。
现在需要长期的治疗和观察,以便找到最适合她的治疗方案。
这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最好还是领回家照顾和陪伴,当然还要有适当的鼓励和支持,她有望逐渐康复。
在医院的走廊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王兰的妈妈默默地注视着熟睡中的女儿,心中充满了颓废。
她知道十有八九是被人诱导了,否则不可能疯得那么彻底,她得去学校一趟仔细问问。
陈尼玛吃着半个烤红薯,坐在公园长椅上。
嘴里边吃边朗诵道:
龟儿在迷茫中徘徊,
寻找那一抹不毛之地。
神父就是爹,爹就是神父,
俺神圣的身影,如红灯引航未来。
俺的话语,似温暖烈阳,
喷洒在大胯的荒坟上。
俺给予人们接引,给予人们希望,
让老头在黑暗中不再惊慌。
化粪池,那看似污浊的地方,
却孕育着生命的光芒。
在那里,梦想即将起航,
载入成奥特曼,守护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