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匪寇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仍然那么的顽强,弹药似乎无穷无尽!
这一刻的下津目太神经已然变得错乱,开始怀疑人生了!
鬼脸上的横肉不停抖动着,两侧太阳穴青筋突突乱跳,模样狰狞的可怕!
怒视着同样灰头土脸,毕恭毕敬站立着的手下一众军官,不由分说,上前便噼里啪啦赏了他们一通耳括子。
要知道倭寇海陆两军中的等级观念,那可是非常严厉苛刻的。
尤其是陆军方面,贵族世家与普遍草根贫民阶层官兵间的地位,简直是天与地的差别。
所以那些出身高贵自傲的鬼子军官,不要说对下属官兵动不动就扇耳刮子了。
哪怕就是对同级别的草根军官,一言不合,或看不顺眼照抽不误。
要说扇耳刮子还算轻的,各种花样繁多的体罚那才叫刺激!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受到如此境遇的小鬼子官兵,反而觉得这是一种荣耀,认为是上官对他们的鞭策与肯定。
当然,眼下连续进攻失利之下的一众鬼子军官,面对下津狂扇过来的耳刮子,可都决不会如此认为。
因为鬼畜们都觉得满腹憋屈!
心说下津长官,你可不能这样蛮横不讲理!
不是我等帝国勇士不努力,不奋勇,而是占尽地理优势的只那匪寇太那个啥了!
至于说王麻子与他手下残存的几个连排军官,这会儿可老实了。
反正作为奴才的他们来说,脸皮早已练得比城墙还厚,挨耳刮子都习以为常了。
晃晃打得火辣辣如鹅脚板的丑陋右手掌,彰显了番所谓的长官威严,仍觉得难以气消的下津目太,咬牙切齿地吼叫道:
“十分钟后发起猪突决死进攻!
不攻破只那匪寇阵地,彻底捣毁他们老巢,杀光除年轻女人外的所有只那人,通通切腹谢罪滴干活!”
“嗨!”
“嗨!”
“嗨!”
被耳刮子抽得脸红脖子粗的众鬼子军官,都深知猪突决死进攻意味着什么。
按炎夏国人的说法,就是不成功,便成仁!
或许是受到了能留下年轻女人可泄愤的激励刺激后,鬼畜们就像当即打了剂强心针似的,一下子全都振作起了精神。
就连王麻子这个畜牲,被手下伤亡惨重刺激得深压藏于骨子里的欲火,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麻脸色变得更加红润了。
不得不承认,牲口们的行为举止,终究是常人难以琢磨与理解的!
而反观此刻的守方阵地上,那些刚换防上来的战士们,充分利用宝贵的短暂战斗间隙,抓紧时间修理被炸毁的掩体,整理弹药,为接下来的恶战作着准备。
一大群有男女百姓组成的所谓医护人员,则一刻不停地把一具具牺牲战士血淋淋的遗体与轻重伤员们一起,快速抬扶到后方营地进行妥善安置与救治。
那名作战时总是身先士卒,机智果决,枪法如神的年轻军官名叫萧兵。
他就是这支民间草根性质抗倭武装的头儿,手下战友兄弟们眼中非常敬戴的兵哥!
当年热河防卫战打响后,仅只是热河东北军某部上尉连长的萧兵,义无反顾带着连里一众兄弟,与来犯的小鬼子展开了血战。
其间他作战奋勇,屡立战功,曾多次负伤不下火线。
因此,不久之后就升任少校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