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踉跄着多次躲避了巡逻的士兵回到了家,这药力虽被自己用痛觉强行压了下去,可始终都是会爆发的,还是得想个办法!
李真想了想便一头扎进了水缸之中,既然全身燥热那就用冷水降温,只是后果嘛……
半夜李真只觉得自己四肢无力,脑袋昏昏沉沉的,喉咙就像被火烧一样,大概是发烧了,昏迷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
赵慧秀带着一群人冲进了李真的房中,她还自以为得意的带了一名郎中,昨晚她只是在门外,那一扇门昨天在她眼里就好似重若千钧,几次想推开可最后只能拂袖而去,而今天只要郎中来了,摸一摸脉就能知道哥哥昨晚到底去做什么了。
“禀小姐,这位公子是肾精亏虚的脉象,调养一番自会痊愈,只是往后要戒色,不然……”
赵慧秀并没有把话听完,掩面哭着跑了出去。
赵有福见赵慧秀跑了出去,立马低声问着大夫说:“他这是怎么了?”
大夫说:“应是染了风邪,而且他应该中了毒,只是这毒老夫也未曾见过,恐有些棘手,现只能开一些药稳定一下,至于怎么治,老夫要再想一想。”
赵有福点了点头,昨晚的事他已经听下人说了,幸亏小姐没有推开门,不然后面怎么演就真不知道了,“既如此,那大夫便开药吧,至于这毒我好似有些映像,待我回府查一查,可能能找到解毒的方法。”
郎中也不置可否,都是活了几十年的老家伙,脑补能力还是有的,你以为我就摸不出那是春药?你以为我就看不到这少年手上的血渍?你以为我就不知道高官们的蝇营狗苟?老夫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只是可怜了天下又少一对真心人。
李真醒了,只是醒来已经是几天后的事了,家中有翻动的痕迹,还从桌子上,床上,柜子里都找出了风烟楼的痕迹,全是些肚兜什么的。
“呵呵,手段下三滥了些,不过对付我还真是无解啊,妹妹应该对自己已经失望了吧。”李真将这些东西丢了出去,看着摆在桌上的一封泛着栀子花香的信和吏部的文书怔怔地出神。
“就这么急不可耐的要我离开吗?”李真拿起了吏部的文书,至于信……恐怕充斥着妹妹恶毒的词汇吧,不用看了,就在身边做个念想就好了,“你过得好就行,妹妹,以后应该再也见不到了,祝你仙运昌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