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上药应该就没事了,他记得祁池砚有带消肿的药。
打开行李箱纪时禛望着小包里众多药瓶一时语塞,找了一会拿出他要找的药。
因为房间里只有自己,纪时禛没怎么犹豫脱去上衣。
【宿主痛不痛呀?( ó?ò)】
“还好,只是觉得要上药很麻烦。”
还能忍受的痛意令纪时禛神智格外清醒,再次感受久违的痛感也只是低着头神色不明。
纪时禛的指尖用力地上药,颇有些厌弃地勾起嘴角:“麻烦,但是我很享受。”
情绪的流露总是累人,他放纵般躺在沙发上,闭上眼喉咙里轻轻地哼着小调。
还是不想被讨厌鬼发现这件事。
一想到最近祁池砚逐渐释放的管控欲,纪时禛忍不住皱眉。
他更想祁池砚能够处于有点喜欢他的状态,这样既方便把控又能脱身。
脑子里想着事,纪时禛洗掉手中半干涸黏腻的药,流动的水声令他渐渐意识到某些事情——他竟然不知道祁池砚去哪了。
祁池砚离开他也维持不了多久实体,总归不会离开太久。
时间还早,下午又没他的戏份,纪时禛想着先去休息。
“辛苦辣椒擂皮蛋帮我注意祁池砚什么时候来。”
【好哒(?′ω`? )】
纪时禛戴上眼罩逐渐进入睡眠。
另一边,祁池砚跟着小刘订完奶茶回剧组,全组人一人一杯。
祁池砚手里提着一杯少糖的奶茶,视线扫过正在拍摄的场景却没有发现他在意的那个身影。
小刘看了眼手机:“小祁,纪哥说他下午没有戏份已经先去休息了。”
话刚说完,高大的男人匆匆离开原地。
望着祁池砚离去的背影小刘咦了一声,他怎么感觉纪哥的生活助理像是没有纪哥联系方式的样子。
“怎么可能……”
这种想法太过荒谬,两人那么亲密怎么可能没有联系方式。
祁池砚回到酒店,从自己房间穿墙来到纪时禛的房间。
他说服自己只是想让对方及时吃饭。
并不是因为其他心思。
青年躺在床上平稳地呼吸,祁池砚下意识动作轻上几分。
辣椒擂皮蛋警惕地盯着祁池砚,已经在不停地发送提示音试图唤醒纪时禛。
它如临大敌地看着祁池砚,发现他俯下身似乎有意想轻薄宿主。
【(*?)σ绝对不可以!】
祁池砚只是轻轻地用指腹抵在眼罩上:“醒了的话就不要再装睡了。”
原本还在“熟睡”的青年起身,一把摘掉眼罩抱怨地看向床边的祁池砚:“你把我吵醒了。”
祁池砚嗯了一声,鼻尖凑近纪时禛的身边轻嗅。
纪时禛往后挪,恶声恶气地拒绝祁池砚的继续靠近:“你不要太过分,现在是我的休息时间。”
“药的味道,你受伤了?”
祁池砚的鼻子为什么比狗还灵。
“没有,不要诅咒我。”
面对明显是撒谎的青年,祁池砚第一次明显地能让人察觉到生气,他笃定地开口:“我不会闻错。”
纪时禛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就要离开。
将要拧开门把手之际,身后突然贴上冰冷的触感,接着就被拦腰抱起。
好死不死刚好摁在腹部的青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