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后来在看到很多相关的著作时,了解到77年下半年恢复高考以后直到后来的大约20年,政府一直面临青年人就业压力。城市青年优先安排工作,也就派生出要审核城市户口。在某些著作里一直强调农民再难至少还有土地可耕种可用吃饭。大约每人1亩三分或2分的土地里埋藏着翟姐她们这些70后女青年的无数理想和泪水。
相关的政策和经济的刚刚起步,也限制了她们的见识。她在自己大约50岁时,把自己的很多期望期待在自己大约36岁才得来的宝贝儿子身上。
当孩子初二初三成绩依然不好时,她说她活着没有意思。当理疗馆里的老客户某个英语老师愿意给她孩子免费补英语,也愿意给她介绍数学、物理、化学、数学老师时,她不断的没节200-400元的支持孩子。
好老师讲的技法,对于15岁上下的男孩子是有用的,激发了孩子学习的兴趣。我很多次去她家做肩颈时,都看他自己坐在门口的桌子上做物理和化学。
后来,真的一个学渣般的少年考上了高中,有时可以考到全年级前6名,大约从县城1600名同级生中考出好成绩。
可惜,没有持续太久。高考前,孩子睡不着觉,高考时感冒发烧。他后来跪着求妈妈要补考。
在孩子的学习路上,能遇到好老师讲技法,还是来源于翟姐的客户英语老师张老师。不过,相遇的前提是,翟姐姐可以帮这个老师做肩颈、后背、心脏,她主要也是走的时中医穴位。
这个技术,是她开裁缝铺子时认识的客户带她去一家直销公司,告诉她可以挣大钱。大钱,她自然是没挣到的,学了很多穴位知识,在自己老妈身上试验。
她的妈妈比她还要瘦小。解放前给她爸爸这个地主家当童养媳,为地主家这个呆儿子生了她哥和她。后来到了农业合作社,集体给村里劳动时,老太太递草,某个贫农的媳妇砸草,她砸断了这个地主婆的左手。其实这个地主婆也是贫农家的闺女给地主家当童养媳。
童养媳这类事,在她们这种城市南侧的村庄里持续到了解放后。这个小小的地主婆还给翟姐的哥哥养了童养媳,从很小的时候当女儿养。后来农业合作社了,女方妈妈要要回自己女儿,老太太就去她们家哭,要自己的儿媳妇,还是要回来了。这个老太太用一只手,在改革开放开始时就收集自己的和村里其他老太太的鸡蛋,做大巴到城里卖,供自己儿子女儿上高中,也供儿媳妇读到初中。她总怕儿媳妇跑了,没有在供这个儿媳妇读高中。
等到老太太大约60多时,她又愿意做女儿的小白鼠。其实,她也满身都是病,只是不愿意给儿子说,不愿意让儿子花钱或为难。她也愿意让女儿给她拔罐,很疼的手法她也愿意试试。
通过老太太练出来的手法,翟姐姐在城中村找了门铺,每月600,做一次30-300,日积月累,攒下了她现在这套三室150的房子。也攒下了可以帮他儿子的老师们及相关的培训费。
那个当年给她些情书的老李,每月负责还房贷。他会装修房子,有很多零活儿。
翟姐,在他儿子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习孩子幼儿学的书,陪孩子背课文。不过,每个孩子是不一样的,他儿子经常屏蔽她教的课文。直到后来遇到她的客户,也就是这个英语老师张老师,孩子才从更专业的老师那里体会到读书的乐趣。不过,她是不服输的,她接着看孩子的高中课本,直到孩子高考后她发现自己已经老花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