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用手帕捂住鼻子。
“没用的,再这么折腾下去,连命都丢了就不好玩了。”乌鸦的声音又响起。
“闭上你的乌鸦嘴!”楚飞雁有些懊恼,宫北玄也中了蛊毒,那他现在的情况也跟她差不多,凭什么让她去找他?
忽又想起他那清瘦的身子,应该是不会武功的,现在已经宵禁,他想来也来不了!
感觉身体越来越烫热,只好起来找一身黑色劲装穿上,从后窗口悄然离开。
国师府。
楚飞雁按着昨晚上的记忆,找到宫北玄住的院子。
她站在房顶上,见偌大的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守卫都没有,只有时不时刮过一阵冷风,刮得树枝哗啦啦作响。
飞身跃下院子里,见宫北玄的房间里还亮着灯光。
这个男人果然还没有睡。
她走到门前停下,犹豫不决。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房间里忽然响起宫北玄的声音。
“……”楚飞雁拧眉,这男人没有武功,耳力还挺敏锐的。
她推一下门,见门是虚掩着的。
这是在等她来吗?
打开房门走进去,透过低垂的纱幔,隐约见床榻间里面,宫北玄靠坐在床头上。
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男人淡淡的青莲香味,很是好闻。
她暗暗深吸一口气,反身把门关上,撩起纱幔缓步走进去。
见男人只着白色里衣,上衣松松垮垮衣襟半敞,露出他那魅惑诱人的锁骨和胸肌的纹理,如瀑布的青丝自两肩垂下,漾出一种别样的风情。
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幅风景,楚飞雁口更干了,咽了咽口水。
“宫公子…不!我现在该叫你国师大人了!”
宫北玄抬眼看过来,两人四目相对。
与白日的淡漠不同,此时的男人眼含春波,眼底情意涌动,如冷玉般的脸颊染上绯红,像是涂上一层胭脂,昳丽无双。
“你来了!”他开口说话,嗓音是禁欲的暗哑,似在死死克制体内暗涌的情意。
楚飞雁缓步走到床前,见他双眸暗红,眉眼间尽显媚态,紧抿的薄唇透着几许感性,像一种无形的诱惑。
她别过眼神,压下血液里的那股躁动,“国师可有消息?”
“已经派人去找了,但师父行踪无定,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宫北玄沙哑的声音没有多少情绪。
“连你也不知道?”楚飞雁眼神狐疑,但见他隐忍的样子,应该不似在说假,想要斥责的话收了回去。
想起那只乌鸦的话,这种情蛊根本无解。
如果这情蛊一直这样发作,如何是好?
“你有没有办法压制蛊毒?”
居然无解,压制的办法总该有吧!
“此蛊一旦进入人体,第一次毒发数次和时间不定,挺过第一次之后就是每一个月发作一次。”宫北玄如实告诉她。
“这还不是你们师徒俩的杰作?宫北玄!若不是要留着你给我解毒,现在就一剑结果了你!”楚飞雁很气愤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