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的这三个丫头里,夏安武功最高,性子也是最沉稳,平时跟在她的身边,处理最棘手的事情。
秋玲小时候跟父母闯荡江湖,人比较机灵,专门收集外面的消息与打听江湖动向。
冬梅出身官宦之家,父亲因为一个族兄犯下大罪受到牵连,族里男人被发配边疆,女眷则被贬为奴。
被转卖几次后,最后来到公主府,成了她的贴身侍女。
楚飞雁见她心思细腻,就让她来管账,管理公主府所有的店铺和田庄。
“公主,我们这次一共又收留了一百个孤儿,小的只有六岁,大的十二岁,都把他们安排在城外的农庄了。”冬梅向她禀报。
“嗯,找几个先生去教教他们。”楚飞雁拿着一串葡萄吃起来。
“找了三个教书先生,至于武功方面,就让我们府里的侍卫过去教他们。但那些孩子都饿得瘦骨嶙峋的,得养一段时间,才能让他们练武。”
冬梅摇摇头,如果她们没有收留那些孩子,就他们身上单薄的褴褛衣裳,怕是挨不过这一年的严冬。
“好好教他们吧!等他们长大一些,问他们愿不愿意加入月影阁,如果愿意就重心培养他们,如果不愿意,等到他们长到十八岁,出去也能找到一份糊口的活儿。”楚飞雁道。
“明白!”冬梅翻着账本,把一些重要的账报给她,“公主,下个月又到给那些伤残老兵发饷银了。”
这一项饷银数目不小,是公主府每一年最大的一笔开销。
楚飞雁站起来,“走!带上几个人,我们要银子去。”
“公主,我们去哪里要银子?”冬梅也站起来,
“明德公主府,记得带上账本和几个锣鼓。”楚飞雁拿了件披风,出了房间。
明德公主府大门前。
楚飞雁带着十几个侍卫,在门前敲锣打鼓,引得过路百姓纷纷驻足观看,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龙时玉,你欠本公主的十万白银,已经逾期两日,今日若不再归还,每日涨利一百两银子。”楚飞雁气沉丹田,用内力把声音传出很远。
“原来是明德公主欠人家银子不还啊!十万两这么大一笔银子,难怪敏安公主会着急。”
“我听说了,在前几日的宫宴上,是明德公主不服皇帝封敏安公主为辅国大将军,两人因此在宫宴上打起来了。”
“是啊!我也听说了,她们还立了十万两银子的赌约,明德公主打输了,还想用暗器伤人,反被敏安公主砍断两根手指,看来是想赖账,人家才上门讨要。”
围观百姓窃窃私语起来。
“龙时玉,你再不出来,就把你欠我银子的事情让天下人都知道。”楚飞雁拿过一个锣,当当地敲响起来。
“各位乡亲父老们,明德公主欠我十万两银子,如今赖账不归还,她龙时玉就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楚飞雁说完,又把铜锣敲得当当响。
“龙时玉,我还等着这银子发给死伤残士兵的家属,你不交出银子就是贪墨,我就要报官了!”
此言一出,围观的百姓都气愤起来。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走出来,“敏安公主,您刚才所说都是真的吗?”
“是真的。”楚飞雁放下铜锣,拿出带来的账本,“这是我敏安公主府每年发给伤残士兵饷银的账簿,每一笔银子都记得清楚,请先生过目。”
男人接过账本,翻看起来,看着看着眼睛就红起来,“我本以为这些饷银是朝廷发给的,今日看公主这些账本,才知道饷银是敏安公主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