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看着手里的还阳针仔细端详着,上面确实刻了一些动物的纹路,之前使用的时候还没有仔细看。想起之前那个银匠说的话,不禁让王忠猜测起他师父到底是什么身世,竟然可以搞到以前皇上可以用到的东西,还这么随便的送给他。
算了,真相只能等师父出狱的时候亲自问他好了。
王忠在车上问魏宏图他爷爷的药吃完了没有。
魏宏图说应该没有吃完,还有两个疗程。
王忠表示剩下的药可以去他们村上采,这样就不用去药店买了,而且他们村里的药材品质都很好,各个药店都要抢着买。
魏宏图觉得可以,还问王忠为什么要开那么贵的药,每一个疗程都要花上好十几万,都顶的上一瓶顶级红酒了。
王忠笑了笑说“怎么?不舍的为你爷爷花钱?”
这一问就把魏宏图给噎住了,“不怎么会,那可是我爷爷,我就是觉得太贵了,有点”魏宏图吞吞吐吐的解释到。
“我给你开的都是疗效最好的药材,不要舍不得,毕竟那是你爷爷。你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你没体会过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是多么渺小。”
魏宏图没有理解王忠说的话,只好自顾自的开着车。法拉利从国道下来,开到了山间小路上。经过了一天的暴晒,土路上的泥巴也干了,相比于早上的时候好开了很多。
突然王忠的小腹中起了阵阵温热,这种感觉已经有半个多月都没有发生了,但这种突发的身体反应让王忠好奇了起来为什么腹部会无缘无故的发热。
车开着开着,就从车窗外传出了一阵怪声,像混凝土搅拌机在搅拌混凝土。
“你听到了什么声音吗?”王忠问魏宏图。
魏宏图将车速放慢了一点,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好像是有什么声音。”
王忠把头探出了窗外想看看出了什么状况。
“卧槽!山崩!”
这歇斯底里的吼声就像针管一样疯狂刺激着魏宏图的神经,他把油门踩到了底,这时的法拉利才发挥出它的真正实力,轰鸣的发动机就像一头发怒的雄狮,在山间久久回荡。魏宏图的车技也不是盖的,油门、挂挡、打方向盘一气呵成,使这辆法拉利灵活的在山路中漂移,有那么几次几块石头刚好从他们的头上飞过,仅差毫厘,还好侥幸的躲过了这场山崩。
两人又开了一会儿,在距离事发地一公里才下了车,查看状况,又防止山崩波及自己。
“王忠你没事?”魏宏图担心说到。
“我没什么事,你呢?”
“我没事。诶,王忠,你刚刚看到我哪波操作秀的漂亮吗?好歹我曾经也是拿过县里面赛车冠军的”魏宏图吹嘘着自己刚刚到车技。
王忠则仔细的查看了一下魏宏图的车,对他说“你先不要在这吹牛了,你先看看你的车。”
“我这怎么能叫吹牛呢”话刚说到这魏宏图的脸刷一下就白了,说“王忠先搀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