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德老板，我们……我们老板刚找您来喝茶。”123急中生智，编了个理由。

飞天德皱了皱眉，似乎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但他也没有深究，只是挥了挥手，说道：“你们老板……不知是哪位？”

“嗯……条总，条总是我们老板！”

听了123的话，他显然也没信，但还是让手下把她们俩放了出来，随即示意两鹅进屋，让手下守在门口。

条条似乎已经离开了，屋子里除了飞天德，没有其他鹅，正当123左顾右盼时，从内室的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鹅。

“阿德，你看我穿——”

话还没说完，对方一抬头看见书房门口站着123和聪明瞬间一愣，然后支支吾吾说不出半个字，落荒而逃回了内室。

如果说123认出刚刚的鹅是故梦儿用了好一会儿，那聪明绝对是立刻反应过来刚刚穿着一身水墨青衫的就是她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局长——故梦儿。

“怎么？认识？”飞天德显然捕捉到了两鹅的面部表情，因为聪明此刻已经呆若木鸡，不愿接受自己平日敬重的局长原来私下里是这般说话的。

“阿德，怎么有鹅来了不告诉我一声？”正说着，故梦儿又换了一身稍正式一些的衣服出来。

“这不是刚来，想着是来找我谈生意，便想让你多睡一会。”

飞天德嘴上说着，手上却没停歇，又倒了一杯茶，却是把刚自己试过温度的杯子递给故梦儿，他也没多看，一饮而尽，昏睡了一天一夜，显然是渴坏了。

“慢点儿喝，又没鹅跟你抢。”这宠溺的眼神落在两个旁观者眼里，属实是有点儿过于暧昧，123只觉得她应该拉着聪明藏在书桌底，而不是站在书房里。

飞天德和故梦儿之间的互动让123和聪明有些手足无措，她们交换了一个尴尬的眼神，然后假装低头看地板，试图避开这尴尬的气氛。

“你们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飞天德终于注意到了他们的存在，开口问道。

聪明连忙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旁边的故梦儿，觉得自己的局长都在这里，那有话便也可以直说，索性不再隐瞒，直接回答道：“飞天德老板，我们是来调查一起案件的。希望能得到您的帮助。”

飞天德挑了挑眉，似乎对他们的来意并不意外。他瞥了一眼故梦儿，然后说道：“案件？什么案件？”

聪明简单地描述了案件的情况，飞天德听后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黑工厂……我似乎听说过一些，当时爆炸的时候我还去找过故梦，还好他没受伤。”

飞天德从书桌里拿出来一个黑色的小型通讯设备，正是在爆炸废墟找到的那个，他把东西交给聪明，继续说道：“不过，我的身份在这里，并不能直接帮你们调查。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些可能有用的信息。”

说着，他示意两鹅坐下，向他们介绍了一些与案件相关的线索和情况。

“黑工厂的运营我的确没有参与，不过我知道幕后主使是谁，当初他来找我合作，不过我不屑于挣那种黑心钱。”

“您的意思是——”

“他们似乎是一个组织，每个鹅都有一个英文代号，在鹅城里英文名的用户并不多，所以我想应该是特别的一个组织。”

“如果你们要查废墟的话我觉得没必要，毕竟他们不会在那里监工的，这种事太简单了，随便安排几个小喽啰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