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文兄长,别想太多,要知道厚积薄发的道理,咱们努力学习就好。只要努力学习,老大人也不会说什么。”陈亮宽慰陈群。
“唉,我是真看不进去书啊,我看着这些字头都大了,有这时间还不如我去练练武,回来和文若公达练练手。”陈群放下支撑脑袋的右手,手掌交叉,脑袋躺在手掌上,翘起二郎腿。
看着躺下的陈群,陈亮也没好意思说,武智互换以后你可不是那俩人的对手,那两位要是跟正常三国里怎么也是个颜良文丑的水平,你陈群顶天也就够到廖化的边。要是政治和武力换了你还能和他俩掰头掰头。
想可以这么想,但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这一个月的接触下来,陈亮能感觉到陈群是一个很讲兄弟情谊的人,对他也没有什么嫡长孙的派头,就跟普通人家的哥哥一样。
“长文兄长,相信自己,勤加练习,你可以赢他们俩。”
“我就知道子瑜是家里最懂我的,等我把论语抄完,解除禁足以后,咱哥俩好好去逛逛,今年过完年可是六十年一遇的甲子年,咱们一辈子可能就这一次。”
在平均寿命不长的古代,六十年确实是一个人很难活到的年龄,而且兄弟二人现在已经十来岁快二十了。
“兄长,等等,你刚才说明年是什么年?”陈亮听到了一个熟悉的词语。
“甲子年啊,天干地支都是首位,六十年一轮回啊。怎么了,子瑜?”陈群放下腿,手一撑,直起身子,盘腿坐住,看着陈亮。
“兄长,明年应该是光和七年吧?”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那你说在什么情况下明年会改年号?”
“那不是皇帝想改就改吗?”
“对啊,皇帝想改就改,光和七年,中平元年,甲子年。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呜呜呜。”陈亮开始嘟囔。
陈群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动作,以为自己这位弟弟又开始发癔症了。这一个月来,陈氏都知道了陈亮平时和正常人一样,但时不时就会说一些胡话。家里也请大夫来看过了,大夫也不出什么问题,只能说是癔症,在家静养。
但是听到后面苍天已死,黄天当立,陈群赶紧起身捂住陈亮的嘴,但是陈亮还是把后半句说了出来。
“子瑜,你不要命了!怎么说这些大不敬的话,这幸亏没有别人听见。”陈群转头,恶狠狠地看着陈海,“陈海,刚才的话你要说出去半个字,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陈海被吓的赶紧跪下,一边磕头一边求饶,“群少爷啊,我肯定不会出卖我家少爷的,您放心吧。”
陈亮拔开陈群的手,“兄长,你就别为难他了,陈海不会出卖我的。”
陈亮没说的是之前陈海已经听见过陈亮说过很多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了,要是他想吿官,陈亮早就进去了。陈海的父亲就是陈光的管家,陈海刚到十岁就跟着陈亮,不要小看家生子对于主人的忠诚。
陈亮挥手让陈海起来,陈海站起来后识相地走出门口,把门带上。
“子瑜,刚才这些话可千万别在外面说啊。”陈群看到陈海出去,还是嘱咐一下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