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回去吗？”小菟看见大师兄点了头。小菟开心极了抱紧大师兄。

“你身上鬼气可以遮掩我的阳气。我们遇到危险你往我嘴里吹气。”

小菟抓住机会和大师兄练习嘴唇对住嘴唇送气。小菟看着大师兄温柔的眼睛她心想，你若死了我真不活了。

小菟笑道：“阴间大还是地狱大。”

“阴间和地狱是一体的。这里是个地洞。我不知道在几层地狱。”

“无间地狱是什么样？”

“无间地狱是十八层地狱。那里没有光明。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罗刹地狱呢？”

“是九层地狱。九层地狱以上称为上阶。十层以下称为下阶。”

“什么意思？”

“鬼魂在上阶熬过了苦刑有机会投胎。鬼魂在下阶终身监禁。”

“我们一直待在这里吗。”

“我们待在这里观察气流动向。地狱气流是路标。气流会准时出现。一个小时出现一次停留几秒说明在几层地狱。”

“大阴菩萨在几层地狱？”

“一层地狱现在是鬼城和天庭是一个道理。”

“一层地狱和二层地狱间隔多少公里？”

“天和地的距离。地狱里没有固定方向。气流闪现飘去的方向是东方。一个小时过后东方也许变成了南方。”

“这是什么原因？”

“地狱锁死所有鬼魂。隐藏最深的高手都在地狱。你的好奇心很严重。”大师兄笑了笑。

“我和你出生入死我不许你讨厌我。”

“你无论在什么处境做到不好奇那么事情会变的正常起来。”

“你快说呀。”

“地狱保留了远古时期原形是静修最好地方。你看这些参天大树你会想到原始人身高。”

“会不会突然出现爬虫吃了我们。”

“地狱只有鬼魂。”

“昆虫有没有鬼魂？”

“万物皆有鬼魂。昆虫鬼魂来不了这里。”

“为什么？”

“任何智慧受限的生物都没资格入地狱。因此妖精先要幻化成人形得到人的智慧才能开始修行。”

“鸟和老虎和鱼有没有轮回？”

“你明知故问是小人之举。”

小菟笑道：“天地万物只有你拿捏我。”

大师兄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小菟拉住大师兄坐下身。小菟拿出一根纯金挖耳勺给大师兄采耳。小菟说了挖耳勺来历是从观音寺里摸盲盒摸来的。

大师兄说：“我从小到大伺候人。我第一次被人伺候不习惯。”

“我是活人的话一定嫁给你。我和你在一起活活饿死我乐意。”

“师父在你身上赌鲲说明你有机会。”

“我是活人你娶我吗？”

“你愿意嫁给阴人我求之不得。”

小菟开心了：“五师哥怎么会有阔士方刀？你有没有啊？”

“阴人阴器是师父赏弟子的。师父赏我爱护古书。”

“他们明摆着欺负你。你耳屎太多了。”

“我活了三十年第一次采耳。”

“我从小到大伺候人。我四岁那年爸妈离婚了我和爸爸过。我六岁开始照顾同父异母弟弟照顾了十年。”

“你是很辛苦。”

“你在阴人馆什么日子我在家里是什么日子。我唯一快乐是在冰面上起舞。你唯一快乐是看书。”

“你说的夜店领舞是什么意思。”

“夜店是个娱乐消费场所。我站在舞台上抖胸扭屁股取悦顾客扔给我小费。你怎么不会闪现法术。”

“人生走路次数不多。”

“人天天走路啊。”

“是走的光明大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