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或者说x院。
是一个不论东西,不论老幼,不论贵贱,广大人民都十分喜闻乐见的娱乐场所。
对于这种风俗业顶点的实体化产业来说,自古东方就是要比西方那些蛮荒之地的野蛮人要玩的花的。且不论青楼里各种各样的娱乐服务,光是那些详细的分级,丰富的才艺,娴熟的道具,就是那把握男人心理的甜言蜜语也比西方那些粗俗的,野蛮的,不堪入目的服务项目强的没边。就连人才的挑选也是从各种官宦之家的小姐里挑选,相貌,气质,才艺都是一等一的好,那些强行掳掠的乡下女人和小贵族怎么能比得上这些一开始就是为了专门联姻培养出来的绝代佳人,更何况还有被官方剿灭,私人报复,路过的冒险家伸张正义的各种危险存在。对于西方的同行,东边的老爷们向来是嗤之以鼻的。
妈的,什么档次,和我做一样的生意。
所以,东方的震旦老爷们找准了自己差异化赛道,通过对势能积累的简单复用实现了价值转化,通过特有抓手找到了自己擅长的垂直领域,实现了行业共建和载体打通,通过点线结合的对焦性打法找到了红海行业的精细化引爆点。
简单的说就是得到了头部用户的集体赋能,打破了旧有的技术壁垒,突破了思想结界,实现了风雨场所的抽离透转,完美的占据了顶端用户的流量红利,实现了对市场全面品类的归因分析,占据制高点进行了产品迭代,准备实现生态位中的降维打击。
而对于震旦老爷们这种重视结果导向,对市场环境进行了目标对齐,开始全新布局,发力了市场痛点,打出一套精细快的组合拳最终成功形成了灾难性的生态化反应的帝国贵族们,他们的反应是什么?
答:打不过就加入。
由于贵族老爷们的本地先天优势,他们赋能本地资源天赋,深耕风俗业协同打法,倒逼本土产业转型,精准补位细分领域,通过新试点实现了既有矩阵的价值转化,取消了定性定量的不稳定风险性行为,共建了生命周期较长的关键路径,打通了感知度更强复用率更高的产业。
总而言之,不论是在东方还是西方,遍地都有丰富震旦色彩的风月场所,而其中最为著名的是怡春院。
作为风月产业行业翘楚,自然是不甘于只做中低端用户的服务,但是由于震旦地区风俗业已经成为红海行业,只得构建新的风俗中台,开拓新的行业赛道,与帝国贵族们行资源整合,聚焦高端用户打出一套组合拳。
这些西方的野蛮人哪里见过这种新奇的玩法,怡春院就这么打开了帝国的高端市场,真正实现了高中低端的行业垄断,分店开到全国各地,联名合作更是数不胜数。
而如今,在帝国北方边境怡春院地区总店里,迎来了这么一位不速之客。
男人相貌普通,身材普通,修为普通。
总而言之,是个普通的人。
唯一不普通的地方,是他肩膀上站了海鸥。
可海鸥也是平平无奇,除了一直在吃男人投喂的薯条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
男人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那里,与旁边热闹的景象格格不入。
这一对普通的组合坐在最底层的大厅里,就连旁边的小厮和龟公也比他们打扮的花枝招展。
虽然怡春院招待过形形色色的客人,像他这种带着奇奇怪怪的鸟的也不少,甚至还有带着赤裸的翼族少女的变态,王妈妈也一笑了之,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变态多一些也是正常的。
但是像他这么普通的人带着一只普通的鸟,来到怡春院的地区总店本来就是一件不普通的事情。
小厮恭敬地为眼前这位普通的客人倒上茶水,他虽然看不出来眼前这位客人的深浅,但他许久之前的同事因为狗眼看人低就已经用生命为他上了一课,那就是不论是谁,哪怕坐在怡春院凳子上的是个臭乞丐,也要像对待自己亲爹一样伺候他。
但他也并非什么都没做,他手下的小学徒已经去向王妈妈报告这里的特殊情况了,马上就会赶来救场。
在这里的人,多多少少都要学习眼力,不论是侦查手段,还是察言观色,对于他们这些下人来说更是一门关系身家性命的必修课。
“话说,薯条,你说我在这里躲上一段时间应该没问题吧。”男人磕着瓜子,默默地在心里说话。
“妈的,我让你找个地方游山玩水,欣赏一下雪月风花,你TM来这里来这里欣赏是吧。在这地方给小玲白写信,她闻到上面的味道会直接过来把这里所有人都宰了的,你想死别拉上我啊。”很显然,薯条的内心并不像他现在所表现得这么平静。
“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你想啊,在哪里欣赏不是欣赏,更何况这里也有雪月风花嘛。”男人笑着,又喂了一根薯条过去。
“是啊,冬雪,秋月,春风,夏花四位姑娘确实是值得欣赏的,但我想咱俩得死状更加值得欣赏,小玲白会让咱俩死出野兽派风格的。”薯条继续吐槽。
“他妈的,身为魔王没有三妻四妾也就算了,上来给我一群残兵败将你让我怎么打嘛。”男人开始抱怨,就像那些出轨的男人一样开始为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行为找一个正当而合适的理由。
“那你当初就不应该发善心把他们都救了的,这样小玲白也不会缠着你不放了。”海鸥不愧是系统,精准的找到了男人言语的薄弱之处。
“我好不容易才把魔族带领到今天这个地位,打了这么多年仗,我享受享受怎么了!”男人回避了这个致命的问题,开始进行一贯的不讲道理。
“问题是你他妈在作死啊混蛋!老子的薯条还没着落呀!”
“我觉得吧...”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就在这时,从楼梯上款款走下来一位穿着华丽的半老徐娘。
徐娘轻摇薄扇,一阵香风徐徐传来,引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帝国土包子不由得扇动鼻翼,连连吸气。
“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贵客们。”半老徐娘引扇遮面,银铃一般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大厅,显然是有修为傍身。
下面的土包子们也很捧场。
“不曾来迟。”
“王妈妈你来得正好。”
“既来迟了,不如自罚三杯。”
徐娘一一对付,或嬉笑,或怒骂,或调情,人间百态,不外如此。
王妈妈一直走到了蓝翔面前,先是拍拍手,旁边的小二很识趣的端上来一壶美酒,只是刚一出壶,一股浓郁的果香扑面而来。
“这壶上好的桃花酿,不知客官您可还满意。”
“自然满意。”男人满脸堆笑,“即是王妈妈来请的酒,纵廖糟也好过琼浆玉露呀。”
男人拿起酒杯,一口闷下。
“客人倒是挺熟悉我,”徐娘咯咯直笑,“只是奴家似乎从来没见过客人呢。”
这徐娘也拿起酒杯,一口闷下,对着男人晃了晃杯底,似乎是在挑衅一般,想着男人抛了个媚眼。
“王妈妈何必谦虚,在这一带,哪个没有听说过您的大名?莫非就连街边的贩夫走卒也要您一一认识不成,那也太累了吧。”
“更何况,我可是专门为这里的姑娘来的,王妈妈还是快点让我认识认识吧。”
“毕竟,来者皆是客,哪有关起门来不做生意的是不是?”男人连干三杯,似乎又觉得不进行,毫无风度的拿起酒壶直接往嘴里灌,引得周围一片喝彩。
“哎呦,客官您可真是心急。”王妈妈满脸堆笑,虽然已是徐娘半老,但年轻时的风华正茂仍能从眉眼处窥得一二,“客官您这么心急,小心吃不上姑娘们的热豆腐。”
“哎呦,这不是有王妈妈您在嘛,”蓝翔脸上露出了堪称猥琐的笑容,一把抓住老鸨子的手,两块金子如同流水一般滑进了王妈妈宽大的衣袖里,“小可刚才确实是心急了些,坏了规矩,还请王妈妈多多见谅。”
“不是,你TMD怎么这么熟练啊喂!你确定你是处男而不是久经沙场的91探花老嫖客?”
“呸,我可是正经人,只不过不正经的朋友有点多,跟着学坏了而已。”
“你放心,只要你不说,小玲白就不会知道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