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之抬手就抓住了对方的柔荑嫩手,嬉皮笑脸的说道:“上官昭容,下面的人太不中用,我只是略施惩戒罢了。”
“略施惩戒?”
上官婉儿面带玩味的笑容看着张易之,甩开他的手,冷冷地说:“圣皇让我成立这控鹤监,是要为她所用。
她器重你们兄弟二人,这才擢拔你们做了控鹤监的少卿和监丞。
你们不要忘了,本宫才是这控鹤监的监卿。
莫要把控鹤监当成你们兄弟二人的家丁奴仆了!”
看到上官婉儿语气不善,似乎是动了真火。
张易之不敢再在她面前造次,连忙收起嬉笑的神情,表情肃穆的退到一旁,低垂着头颅不再言语。
张昌宗看到这个情形,连忙上前一步:“上官昭容莫要动气,二弟他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做事难免有些冲动。
我们兄弟归根结底,还是心存尽心竭力为陛下和您办事的心思。
你就看在我们兄弟二人对您忠心耿耿的份上,今天便饶过二弟吧。”
上官婉儿的目光在张氏兄弟的脸上来回打量着,突然,她噗嗤笑了一声。
“看把你们两个小家伙吓得,我就是逗逗你们,你们存的什么心思我会不知道?”
说罢,她眼含春色的冲着张昌宗招了招手,“你过来!”
张昌宗连忙走到她的面前,双手下垂,上身微弓,表情恭敬的说:“卑职谨遵上官昭容谕令。”
上官婉儿娇笑了一声,一只如小葱般洁白细长的玉指在张昌宗头上一点。
“你们兄弟二人也确实该受些惩戒,我听说邵王脱身了?”
说完,她便抬腿向大堂上走去。
上官婉儿走到正中央的主位前,她身子一转,一甩衣袖,飘然坐在了那个位置上。
上官婉儿虽然态度和蔼,神色轻松,但她突然说出的这句话,却让张昌宗、张易之二人大惊失色。
他们二人满头是汗,忐忑不安的亦步亦趋的跟在上官婉儿的身后。
等到上官婉儿坐好,张昌宗、张易之二人立刻一边一个跪在她的两侧。
在满朝文武面前凶相毕露的张氏兄弟,如今在上官婉儿面前,却是垂头丧气,一脸听候她发落的样子。
“你们两个啊,让我说什么好?”
上官婉儿伸出右手的食指挑起张易之的下巴,美目中满含笑意的看着他。
“你们两个如果想要图谋大业,就不能只凭着圣皇陛下的恩宠。
如今李重润逃走了,且不说未来他会不会对你们的大业造成影响。
就算是因为此事造成圣皇陛对你二人不满,你们也是得不偿失啊!”
张昌宗连忙将头枕在上官婉儿的大腿上。
他用双手环抱住上官婉儿纤细的柳腰,面孔贴着对方的小腹,撒着娇说道:“还请上官昭容救我兄弟二人的性命。”
上官婉儿的小腹忽然感受到张昌宗脸颊上滚烫的温度。
再加上对方说话时口中的热气,一股股的吹送到她两腿之间。
她顿时便觉得两腿发软,面孔滚烫,心脏砰砰的开始狂跳起来。
上官婉儿强压着内心的激动,伸出略带颤抖的手,在张昌宗的头上抚摸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我就是拿你们两个小家伙没有办法,罢了,我去替你们给陛下说说吧。”
张昌宗、张易之看出来上官婉儿此时已经难以自持了,他们二人两人相视一笑,一上一下的对着上官婉儿吻了上去。
看见张氏兄弟和上官婉儿的举动,几名检校习以为常的退了出去,随手关闭了大堂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