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李重润做不出来,也不愿意这么去做。
“不,”李重润坚定的摇着头。
“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我不需要你替我执掌大江会,我不需要依靠女人来达成想法,也不允许你为了我再去经历那些江湖中的血雨腥风!”
听到李重润的话,白牡丹的眼眶湿润了,她轻轻的捂住李重润的嘴。
“殿下,不要再说这些事情了,我只知道,萧姐姐答应我,在你离开江夏之前的这些日子,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但是......”李重润还要劝说白牡丹,可是他的嘴巴再次被白牡丹的一点朱唇堵住了。
随后的几天,萧芷茵和其他的女子们果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重润和白牡丹肆无忌惮的在一起,卧室、客厅、花园,卧榻上、书桌上、浴盆中,他二人疯狂的纠缠在一起,毫无遮拦的给予和索取。
似乎要将这一生一世的热情用尽,要让对方永远刻在自己的脑海中。
五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大年初五的清晨,躺在卧榻上的李重润一夜无眠,他看着怀中的白牡丹,心中充满了眷恋和依依不舍。
房门被轻轻的扣响,李重润知道自己终究该离开了,他轻轻的放开怀中熟睡的白牡丹,起身下床打开了房门。
今日当值的是始冬、正冬、暮冬三人,她们刚要将李重润的袍服和洗漱用品端进房间,却被李重润阻止了。
回头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熟睡中的白牡丹,李重润示意她们三人动作轻一些,不要吵醒了床上的伊人。
来到旁边的客厅,李重润在始冬、正冬、暮冬三人的服侍下开始洗漱穿戴。
客厅中的李重润并不知道,在他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双目紧闭的白牡丹眼角流下两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穿戴整齐后的李重润,匆匆的就着一盏清茶吃了一个胡饼便来到院子的门口。
此刻的李重润再也顾不上儿女情长了,眼前的景象让他知道,如今的他肩负着什么样的责任。
大寨内的营帐已经收拾好,面前旌旗猎猎,队列整齐,所有人鸦雀无声,只能听到偶尔的战马嘶鸣。
他的眼前一派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的壮观景象。
看到李重润走出院子,罗山河给他牵来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
李重润翻身上马,罗山河立刻高喊一声:“开拔!”
随即亲卫队中二十名赤裸着上身的壮汉开始擂鼓,骑兵营、陌刀营、弓弩营、一营一营的兵马从他面前依次而过,
等到这三营的兵马从面前走过,李重润跟在队列的最后,松开缰绳,放任胯下的战马缓缓的跟随着队伍向前走去。
他的身后是后宅诸女所乘坐的车架,再往后是亲卫队,刀斧营走在最后压阵。
松开缰绳的一瞬间,李重润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给他留下了很多美好回忆的院子。
院门虚掩着,李重润分明看到一道白影一晃而过,可是当他仔细看过去的时候,院门内外却空无一人。
等到李重润转过身,藏在院门里的白牡丹已经是泪流满面,她就这么依靠着院门,痴痴的望着愈行愈远的李重润,无声的流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