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结束又是两小时以后了,妘诀像颗蔫了的冬瓜,气都喘不匀,一开始色狼的气焰是彻底熄火了。
“畜生玩意儿……”
伏尘抱着她去沐浴,妘诀仰在伏尘怀里,闭着眼睛,开始算账:“你从哪学的这么多?”
伏尘轻咬着她的耳朵,黏糊地说:“看过的。”
妘诀一下子惊醒了,歪过头瞪他:“真人版啊?”
伏尘笑道:“我才不愿意看呢,太恶心,看的是春宫图。”
妘诀斜着眼睨他:“看了多少?”
“唔,两三本吧。”
“什么时候看的?我以前在的时候可从来没听说过啊?”
这回伏尘别扭了,仿佛做了什么不忠诚的事情,不敢看妘诀的眼睛,支支吾吾的:“嗯……你走了之后,太想念了,所以……”
妘诀眼见着伏尘白皙的脸颊渐渐变得绯红,一下子心里小恶魔的尾巴竖起来了,非得逗逗他才有意思。
她凑近了伏尘的耳朵,轻轻吹着气,声音又绵又软,故意勾引他:“就光看,不做点其他的?”
伏尘的耳朵也变得通红,闭上了眼睛,艰难的坦诚:“做,做的……”
“怎么做的?”
“用手……”
妘诀转过来,坐在他身上,双臂环上他的脖子,继续引诱着他:“还有呢?有没有想我?”
伏尘羞愧得再也说不出口,一边想着她一边……虽然这么多年他做过许多次了,可要他当着妘诀的面承认,实在是……
妘诀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啊,你这个小坏蛋,做坏事被发现了吧。”
伏尘像再也忍受不了了似的,紧紧抱住了妘诀,难舍难分地亲了上去。
两个小时后,妘诀终于为自己的口不择言付出了代价,连晚饭都没吃,直接昏死过去了。
妘诀在床上躺了三天,这三天都没给伏尘一点好脸色。
伏尘觉得委屈,蹲在床边可怜兮兮的道:“是你勾我的呀,我本来都想放过你的。”
妘诀的声音像把破琴似的,呕哑嘲哳难为听。
她甩了个白眼过去,完全忘了责任确实是在自己,反而把锅扣在被人头上:“那你怎么不知道克制呢?”
“我哪里克制得住……”他小心地瞄着妘诀的脸色,看见对方要生气,立马认错:“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鲁莽,不该冲动,下次再也不敢了。”
妘诀收回了白眼,挥挥手,让他赶紧出去,眼不见为净。
伏尘对于这种用完就丢的行为颇有微词,但是不敢发作,生怕妘诀真的生气,下回的欢好便遥遥无期。
伏尘离开后,妘诀就躺在床上养她的老腰。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明明桑荫是个年轻的姑娘,但因为妘诀是个活了几百年的人了,总觉得自己一把老骨头了,实在架不住这些年轻人的活力。
正默默抱怨着,门口随侍突然进来禀报,说寒侍卫拎着一只喷香的烤鸭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