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死了、死了、死了……这个也死了……”士郎崩溃的游荡在冬木市的街道上。
明明从发生大火到现在,自己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赶过来,为什么还是一个人都没救下来?
但是渐渐的,士郎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为什么,一个灵魂都没有看见?
身为死神,他对灵魂一事十分敏感,并且像这样枉死之人的灵魂十分容易转化为虚,所以在他慢慢接受整个冬木市全部死亡之后,便想到要对他们的灵魂进行魂葬。
但是一路上,他一个灵魂都没有看见。
最后索性飞到了城市上空,惊觉整个城市都没有灵魂的痕迹。
然而更加诡异的是,明明人都已经死了,但是那痛苦的哀嚎声仍然不绝于耳。细听之下却又找不到源头,似乎遍布在整个空间中。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士郎只觉得遍体生寒,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同时,他也回忆起刚刚在救人时发现的一些疑点:
这座城市虽然算不上大城市,但也有一些地标建筑,这些建筑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倒了呢?士郎又下去检查了一番,果然,这些人也并不是刚死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士郎漫无目的地走在城市中。
“这是……教堂?”士郎迟疑的踏入教堂中,虽然并不信奉这些,但是如此诡异的氛围下,他不由自主的想在教堂中寻找答案。
……
“你来了。”
士郎紧盯着在教堂中央的那个蓝白色的caster。
此刻他正倚着那根法杖,半坐在地上。而那根法杖已有一大半都变成了黑色,是saber甲胄上的那种黑色。
“啊啊,抱歉,让你看到了我如此狼狈的一幕,不过还好你来了,否则我恐怕也撑不住了。”库丘林苦笑着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是我的时间不多了,就让我全部告诉你我所知的吧。”库丘林摇了摇头,自顾自的说道。
“大概是在圣杯战争的第一天夜晚吧,不,也可能是更早,圣杯的魔力被污染了。”
“而saber便是藉由这被污染的魔力降临于世,这也导致她是第一个被完全污染的从者。”
“凭借着圣杯的魔力支持,她将位于圆藏山的大圣杯放出,其中污染的魔力顺着冬木市的灵脉流出,在一夜之间便污染了整个冬木市。”
“熊熊大火一夜之间便将所有人都烧死了,只剩下从者能够抵御这场大火。”
“然而更糟的事情发生了,圣杯中的黑泥,你应该见过吧,它将所有从者完成了受肉,从此可以不受魔力限制活动在现世中,当然代价便是被污染。”
“而我,因为caster本身具有的高魔力,暂时还能够抵抗圣杯的侵蚀,不过如你所见,我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好了,现在趁我还有意识,杀了我,然后将大圣杯破坏,将这个世界从沉沦的地狱中解救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