縢宴烁板着脸:“与我何干。”
宫门口时马车停下来,楚意远不顾侍官阻拦,执意坐进去。
“太后说后宫有药物,正巧我这把青云剑专门斩杀魔妖的,也好保护国师周全。”
楚意远少年将军得名,马上又要出征打仗。
谁敢得罪。
侍官很快退出,马车继续前行。
楚意远前面训斥完太后的人,后脚看着楚婠和縢宴烁,笑容满面。
楚意远:“你是国师跟屁虫吗?这地方也敢来?”
楚婠反驳道:“我是跟屁虫的妹妹。”
“牙尖嘴利,”楚意远虽骂,但也不是真生气。
楚瑜回来之后,楚婠性情算是大变,不知道是之前隐忍太久不敢表露,还是受了什么刺激,放飞自我。
楚意远觉得还是挺新鲜。
一道带有敌意的视线飘过,楚意远接收到转过头。
他对縢宴烁道:“国师,你徒弟众多,为何偏偏只带她?”
縢宴烁未答,楚婠也未答,不过楚婠故意挨着縢宴烁坐过去,还朝楚意远扮了个鬼脸。
縢宴烁也没避开,两人之间距离很近,表情又如此自然,楚意远忍不住道:“没大没小,”他指向自己身边位置:“你过来坐,我有话问你。”
楚婠好奇他想说什么,刚要站起身。
縢宴烁开口:“马车颠簸,小心摔了。”
“哦。”楚婠惜命,想起上次也是在车里,摔在縢宴烁面前。
便不再乱动。
她对楚意远道:“你有话就说,我师父不是外人。”
楚意远一脸无语,想问问她与縢宴烁的事情,话到嘴边还是停住。
慈恩宫前厅,轻纱帷幔,香气飘过三人。连感情迟钝的楚意远都察觉的那么一丝丝不对劲。
楚婠第二次进慈恩宫,早已经见怪不怪,坦然随縢宴烁站在屏风外。
纱幔遮挡,太后半躺在金榻上,修长指尖在眼前抬起。
“国师大人,你可知罪?”
语气似嗔似撩,听得人耳朵酥麻了。
縢宴烁面色不改,回答:“微臣不知何罪之有。”
孟迎秋坐起身,指向国师方向,怒气翻涌。
“没有哀家的准许,你擅自离宫,这万亩梅花林一夜之间就败了,哀家成了天下人的笑柄,难道不是你的错?”
孟迎秋发完火,仍觉得不解气。
那晚被拒绝的画面历历在目,孟迎秋气急败坏:“给哀家跪下!”
“仗二十!”
早就备好的御林军应声出现,楚意远一人也拦不住。
刀柄架在縢宴烁脖颈上,如若他不跪,下场也可能是死路。
縢宴烁还是未动,楚婠知道如果师父动用符术,那点御林军不会是对手。
可也会被诟病以下犯上,同样是死罪。
突然,楚婠先跪在地,扑通一声吸引所有人视线。
“太后息怒,我有办法除妖物,让梅林一夜回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