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见过啊。”金生福得意地笑笑。“这正是本店制品。这镶丝手艺,除了本店之外,别无他处啊。可这个……”
“这个怎么了?”赵成问。
“这个怎会在……”
赵成想了想,对店家说道:
“它的主人有关一起案件。我们要其确认身份。既然是店里出品,还请你好好想想,都有什么人卖过。”
“一个人也没有买过。”
“什么?”赵成和冯玖异口同声。
金生福举起耳环,道:
“二位别急,让我把话说完。这耳环确实是本店出品,也不曾卖给任何人。只因为,这是受人所托,专门定制而成的。”
店家把耳环递过去。
冯玖接过耳环,道:“这是何人所订?”
“王大富。”
“什么?哪个王大富?”赵成问。
“就是朱雀区首富,王员外啊。”
赵成把灯笼归还给金生福,问道:
“是欢宴楼的老板王大富吗?”
金生福叹口气,感叹道:
“何止啊,官爷。何止是欢宴楼,这朱雀区,众多酒家、赌坊、钱庄,都是他的生意。”
“这耳环啊,就是他专门为她女儿定制的。”
“因为额外给了专钱,所以我们只打一副,绝对没有第二副。”
“如此说来,多谢店家。”赵成道。
“官爷客气了。”金生福摆摆手。
两人返回监异司。赵成决定,明天就去拜访王大富。
……
欢宴楼。
白天的欢宴楼,更显得气派非凡。
一楼的门扇大开着。
能看到里面一位小二,正在擦着桌椅板凳,还不时的擦擦汗。
赵成身着监异司官服,踏上欢宴楼大门。
门口的两位小厮,还是当初两位。
可他们再也不敢阻拦赵成,反而是躬身行礼,热请的招呼赵成。
“客官,里边请。”
赵成冷哼一声,不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入一楼客堂。
他扫视周围。
这会儿还早,不算是用餐时间。所以里边的没有几个人影。
也没有王大富的身影。
柜台上,只有一个算账先生,在那里拨着算盘珠子。
赵成走到柜台前。
算账先生抬起头,拱手道:“这位客官,这会儿后厨的还没开灶呢。您要是用餐的话,还请过会时间再来。”
“我找王大富。”赵成道。
“呃。”算账先生一捻胡子,“找王老板啊,他这会不在店里。”
赵成从腰间取下一块铜牌,放到桌面上。
账房先生拿过,凑近一看。
铜牌正面写着监异司三个字,背面写着小旗两个字。
赵成这才说:“监异司查案,最好如实讲话。”
账房先生把铜牌还给赵成,道:
“官爷,您就是不掏腰牌,我也知道您是监异司的官爷,您这不穿着官服呢?”
“可我说的是实话呀。王老板真不在店内。您就掏出十块腰牌,他也不在店内呀。”
“此话当真?”
“当真。您要是不信,可以去楼上搜查。我要是说假话,您大可拘走我。”
“他什么时候回来。”
“客官,这我就说不准了。他在各处忙生意,不常来这边的。”
账房先生也是一脸为难。
“那他一般会在哪里?”赵成问。
“赌坊。呃,或者是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