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孝你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快放开我。”我试图挣开双手,却不想他握的更紧了,而他的另一只手竟在我试图挣扎的时候滑进了我的衣襟。我被他酒后轻薄的举动吓坏了,不住声的求他放了我。
“本王的酒量一向很好。”他语气轻佻,松开握着我双腕的手,我的双手终于得到了解放,用尽全力想去推开身上的他,无奈他的力气太大。突然只觉腰间一松他解开了我的衣襟。顿时胸前一凉,紧接着落上了他的亲吻。我害怕极了,双手推上他的肩膀试图抬起上身,他却纹丝不动,不给我一点机会。
我胡乱的挣扎着,下颚却一把被他握住。只听他在我耳边声音低哑的说:“怎么,欲拒还迎,姓章的就是被你用这种手段迷住的么?上次在你家,本王没能理解王妃的意思,是本王的不是。”听他这样说,我似乎明白,怀孝今晚的举动仿佛是误会了我和之涣,连忙出声解释:
“不是的,怀孝你误会了,之涣只是我的”那句弟弟还没说出口,他的嘴唇便覆上了我的。我头脑一片空白,试图扭过头躲避他的亲吻,可却丝毫动态不得,任由他的亲吻离开我的双唇来到了我的锁骨间。我本能的去推他,他却纹丝不动。终于,眼泪不争气的划过眼角,我想起了成亲那日以手代眼抚摸他的样子,我至今仍记得他肌肤的触感,怎么会,怎么就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呢。我放开推阻他的双手不再挣扎。任由他的吻落在我的身上,自言自语但更像是在问他:
“怀孝,我与你怎么就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哭,我一直以为我的眼泪在目盲的那日就已经流干了,我曾以为十岁后的日夜更迭会换来一生的安稳顺足,怎么会,怎么会就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见我不再挣扎,怀孝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我别过头,不想他看见我眼泪。只觉身上的重量消失了,我连忙坐了起来,拢起衣襟向后退去。
“这玉是他送你的定情信物?”
玉,他说的玉难不成是之涣要我带给向泰的那块,我赶忙摸了摸腰间却不见了那玉的踪影。想是刚才挣扎间滑出了我的衣服。
“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只听“啪嗒”一声,似有什么东西掉在我的身边,我急切的顺着刚才声音的方向在床铺上摸索起来。当我碰到那一抹冰凉时,终于忍不住的大声哭了起来。也不知在床上哭了多久,醒来时碧儿已在身旁。或许是我的样子吓到了她,见我醒来她什么也不问只是默默的帮我穿好衣服。
太后的宫女那早来过,赐了好多东西给我,都是些番邦进贡的奇珍异宝,可我却一点提也不起兴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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