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白寡妇醒悟,惊恐尖叫:“你怎么敢对我儿子出手?我去军管会举报你,让你尝尝被捕的滋味!”周围邻居也被这场纷争吸引出来围观。
看着白寡妇脸上的掌印与嘴角的血渍,以及瘫坐在地的两个还没站起来的儿子们的幸灾乐祸的笑容,周围邻居们无不感到厌烦透顶!总算有人治住这个麻烦的女人了!
面对这一切,何雨柱嘴边却浮现出一丝冷酷的微笑。"你尽管去找军管会便是。"他对她说,“你那两个儿子先挑衅的,就算军管会真来,我也无惧。"
这番话在白寡妇心中更是激起了熊熊怒火。"你!”她说,“你能怪我不动手,让你的儿子动手打你?”
尽管白寡妇此刻显得气势汹汹,但何雨柱仍是一脸平静,“你要是没先出言挑衅,我又岂能对你出手?”说完这话,他又催促起她:“好了,别耽误时间,快去找人,我在这里等着你的。"
望着何雨柱那副信心满满的神色,白寡妇不禁心虚起来。
她很清楚自己这次理亏,所以也不敢真去找军管会。
然而,想到自己被打的儿子们,她却又觉得难以忍受。"无论怎样,你要为伤害我儿子付出代价!”她坚持说道,“现在就必须赔钱,至少五十块还不够,至少要一百块!”
听到这话,周遭邻居都沉默了,没想到白寡妇会提出如此狮子大开口的要求。
他们心里明镜儿似的:这些都是她自找的啊。
挨打就算,现在居然还想讹人家?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人群中,何大清出声打断了这个场面:“大家都在围着干嘛?”听到熟悉的嗓音,何雨水喜极而泣地冲进何大清的怀里。"爹,我特想你,让哥哥带我来看看。"
何大清望向何雨柱父子,微点下头,他虽已与何雨柱断交,骨肉亲情总是无法割舍的。
看到儿女过得尚好,内心多少宽慰。
白寡妇看到何大清出现,心中更怒如火:当初让她找何大清过来是为了做牛做马为家族服务,如今何雨柱他们竟敢带他走?
“何大清,你在等什么?”白寡妇催促道,“没看见你的亲骨肉让那两个浑小子欺负吗?你还算不算个男子汉?”何大清闻言怒形于色,最后却按捺下来。
这一切落入何雨柱眼中,他嘴角轻扬:“白寡妇,你的廉耻丢哪里去了?当着我的面,让你的儿子因为我而揍我?”
"你怎么想的?" 何雨柱在说出这句话后,再次转向何大清,嘴角流露出讥笑的痕迹。
"我以为你会在保城过上更好的生活,何大清。"
"但现在似乎成了别人使唤的苦力了啊。"
"这样不舒坦,不是吗?"
何雨柱这么说,当然背后有原因。
透过白寡妇对何大清的态度—明明满腔怒火却沉默如鼠,可以看出诸多的问题。
且何大清初至保城只有一年时间,然而面容苍老仿佛过了五载,头发甚至已见白色,这都表明他的生活处境极不舒服。
何大清面对如此评价,脸上有些红烫。"我的人生怎样我不需要你的干涉!”
"我们已经签署断亲文告,你还要来找我纠缠什么呢?"
何大清话毕,何雨柱却不屑地哼了声。"你以为我是特意来找你?”“如果不是雨水的关系我绝不会关注你是否活在世间。
可是看你在这被他们一家凌虐也确实可怜。"
"是否愿意跟我回去呢?"他又接着道,“即便是在四九城里,至少你的日子不会这般委屈了。"
听到这些的何大清,心里动了一动。
其实他对保城并不满足,初来时就后悔不已。
尤其是将大笔财物留于何雨柱,导致白寡妇对他的态度愈发冷淡,言语中时常夹带怒骂。
起先,他仍企图抵抗,却被白寡妇那三个虎视眈眈的儿子压制,尽管身强体壮亦无法胜出。
几度受伤后,忍声吞气成为了常态。
然而没想到白寡妇愈发肆无忌惮,视他为人如无物。
近来,关于巷子里流言蜚语不断,他拼命在外挣钱养家糊口,却无从知悉头顶有多少乌云蔽日,何尝不想回四九城。
只是一旦脱离了与何雨柱的关系便意味着回不了家乡,恐怕连栖身之处都将难以觅得。
但现在何雨柱提出让他返回,这让他心中那份忧虑稍减。
何尝不想回去。
可是听见这个提议,白寡妇却慌张起来。
当初她费尽心思让何大清离开原居所,就是指望利用他为劳工。
如今要走,她哪能找到这样一位“得力”的替身?
"何大清,这事你得好好想想清楚!"
"一旦离开,那些不可收拾的结果,你恐怕担当不起!"
在听到来自她的威胁后,何大清眼中闪过一丝惧色,瞬间陷入迷茫,不知如何回答。
而何雨柱依旧一脸不在乎,笑纹丝毫未改。
"你想告诉军管会的人,我爹和你有不清白的私情,对吗,白寡妇?"
"你莫忘了,我们最初碰头的时候,爹可是醉得一塌糊涂。
男人醉成那样可办不成那样的事。"
"当时可是你自行钻进了我爹的被窝,那时起就赖上了他,不是吗?"
“无论以后如何发展,那也是你自己情愿的。"
“就算算到男女之事上头,也有你的一份儿!”
“到时候你也逃脱不了制裁。"
“你想想你那几个孩子怎么照料?”
白寡妇的长子和次子都已能够自立,但小儿子年龄尚幼,接近何雨水。
要是寡妇被捕,估计那俩孩子也会置小弟于不顾。
这个三儿的未来命运,就成了实实在在的未知数!
闻言,何大清整个人呆住了。
多年来,他以为自己当年只是喝醉后误做了什么,让白寡妇有了把握。
哪怕再劳作艰辛,也无法逃脱她的掌控。
然而,听这话的意思,自己好像被摆了一道?
白寡妇心底有些惊慌。
当年的事情隐秘至极,更何况当时的何雨柱还是孩子。
他又怎能得知一切如此清晰明了?
何大清竟连这种事都跟儿子透露?
当何大清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压抑时,怒意如火山爆发!
对白翠莲吼道:“白翠莲!今天要个说法才行!”
“否则莫怪我对付起你不留情面!”
起初何大清忍受,使白寡妇随意施压,但现在骤然爆发,令白寡妇也为之一惊,步步退却。
但白寡妇是谁?这样一个得力工具怎容轻易放手?
即使内心极度恐慌,表面上依然固执坚决:“别扯这些,我绝不同意离婚。"
“如果你想走可以,四九城我是挡不住的。
但我们离不了婚。"
“我的孩子们还小,你走了也得付养育费!”
“不然,我去告发你!”
听到这里,何大清更是头痛。
后悔的情绪在心中滋生: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容易被白寡妇玩弄于股掌之间?
如今,何雨柱听完母亲的话,只轻轻撇撇嘴:“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这就去联系军事管制小组。"
“等管制小组一介入,自然能 大白。"
“即便算到男女问题,你们俩也要一起受到惩治。"
听到何雨柱这番话,白寡妇并无惧色,认定这只是虚张声势。
何雨柱可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怎会让亲爹去受管制小组调查?
就算他真有这样的想法,何大清也不会甘愿啊?正因为内心的疑惑,白寡妇依旧从容镇定。
何大清对于白寡妇的恨意几乎达到了顶端,就算赴死也不想看到她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