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和大姑母纷纷赞同,随后迅速将物品收纳进地下室。
对刘海中而言,这夜尤其香甜安逸。
然而,他尚未察觉一场风暴即将临门——
清晨来临,何雨柱径直走向了轧钢厂的杨厂长办公室。
见他到来,厂长笑颜逐开问道:
「何工,新车间那边情况进展顺利吗?还需不需要我帮忙解决什么难题?」
他深知,何雨柱平时无事,几乎不大来打扰他这位厂长。
于是,他直切主题,并未拖泥带水。
何雨柱听了厂长大方询问,神色严肃地回答道:
「杨厂长,您恐怕有所不知,新车间被刘海中搞得一团糟,这个问题严重且恶劣,已超我能力范围。
因此特来报告于您。
」
此时,杨厂长安然的思维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动摇。
他曾记得,在众人面前,刘海中的表现还算令人满意,没想到竟有这样的翻云覆雨之举。
听完详情,厂长气得脸色铁青:
「刘海中简直是腐蚀社会主义的蛀虫!本以为他是可靠的人,想不到居然堕落到这等地步!现在咱们必须去刘海中那儿,这种人绝不容许轻饶!」
话毕,气急败坏的杨厂长安排行动,怒气冲冲走出办公室。
何雨柱紧跟其后:
「厂长,请允许我们将刘海中带回他家里,务必揭露所有的不法资产。」
"铁证如山,他已经无法狡辩了。"
"这次的事情必须严肃处理,绝不能掉以轻心,必须敲山震虎以 严。"
何雨柱的话语富有说服力,厂长杨先生听了这话立刻表示同意。
"你的意见极为中肯。"
"那就照此办理。"
得知杨厂长赞同了他的看法,何雨柱向门口等待的陈雪茹微微示意,她随即匆匆离去前往保安部门。
待到杨厂长与何雨柱走入新车间让刘海中过来,后者显得有些困惑。
然而,很快刘海中的心里涌上惊喜:难道何雨柱已经知晓他之前所为,要提升他的职位?或者就像儿子猜测的,何雨柱为了感恩不需他提出,就会让提拔?
他认为自己的揣测没有错误,脸上带着喜笑颜开的表情来到杨厂长和何雨柱面前。
"杨厂长、何主任,你们叫我吗?"
在他期待升职的话语落下,他已经准备好迎接杨厂长安排他成为副主任的消息。
如果只是组长级别,何雨柱单独宣布便可,无需厂长到场。
车间里不少工友好奇地围了上来。
他们自然听闻昨晚有人为刘海中送礼物。
有些人目光鄙夷,另一些则满是羡慕。
但从众人的眼神,他们都认为那批礼物必然是经何雨柱许可。
意识到这一点,何雨柱不禁又叹了一声庆幸:“还好此事发现得及时,若再拖延只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原本期待的表扬没有来临,刘海中迎来的是一个耳光。
看到他满面笑容的样子,杨厂长内心愤怒难以克制,感觉被耍弄的耻辱感愈加强烈。
“刘海中!你昨晚会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现在带我们回你家彻底查个究竟!"
话音未落,陈雪茹带着一众保安已经到达现场。
他们先是对着杨厂长和何雨柱点头,接着对刘海中露出严厉的表情。
"刘海中,请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一下情况。"
这个转变对刘海中来说犹如晴天霹雳。
他惊慌失措,豆大的汗珠滚下脸庞。
这场面超乎了他的预料,工友们纷纷愕然看着。
这......
似乎公司内部出现了分歧,利益分配的矛盾激化?
面对这一幕,何雨柱的怒意攀升,望着刘海中心道:
"刘海中,你也太大胆了!利用我的名号收礼,试图升组长未果就想陷害于我?你知不知道,四合院里的我是谁,你能做的事我会不知道吗?你就等死吧!"
说完这些话,何雨柱已同杨厂长和陈雪茹离开了车间,跟着心如死灰的刘海中一同朝四合院方向走去。
刘海中心里确实在意何大清会不会在四合院得知此事,但他当时正被丰厚的利益冲昏了头,并未留意这一点。
在他看来,即便是何大清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毕竟这等于往他们家送钱,谁能拒之门外呢?尽管何雨柱与陈雪茹赚的钱多,但这份钱财可是来路正道啊!
这种好事怎么可能不要?
现在刘海中深感迷惑,并且无比懊悔。
假如早点知道是这样的状况,即便半夜强行砸门,他也会去找何大清。
只要何雨柱收了这些东西,他必定会被卷入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