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李斯言的母亲偶尔过来探望,但对李斯言只字不提,即便每次陪她去产检,也只关心孩子,不顾及她,这让白予洁愈发郁闷。
她也曾向李斯言的母亲提及生产时希望他能回来,得到的答复却总是“很忙”。
自从与李斯言共度春宵后,李斯言就删掉了她的联系方式,她再也无法联系到他。
那时她便知晓了李斯言的态度,却依旧不死心。
就这样,到了预产期前一周的一天夜晚九点多,她开始阵痛,被即刻送往医院,
住进了 VIP 待产病房。医生护士一番忙碌后,嘱咐她保存体力,好生休息,毕竟头胎生产较慢,宫口未开,只能等待。
她年轻,医生早前就告知她顺产日后恢复快。
前期的阵痛类似姨妈痛,大概十几分钟发作一次,尚能忍受,每次疼痛持续两三分钟。
就这样,她在阵痛中半睡半醒,整晚难以入眠。
疼痛的间隔越来越短,
从原本的十几分钟一次,
到七八分钟一次,
再到四五分钟一次,
而后两分钟一次,
最后一分钟一次。
直至天亮,早上七点钟医生查房,她也只是见红而已,宫口仅开三指,距离宫口开全的十指还遥遥无期,可她已然无法承受,
双手紧紧抓住床边扶手,身躯不停扭动,却也无法缓解那钻心的痛感。
她赶忙叫医生来打无痛,医生先抽血检查,看是否达到打无痛的标准,怎奈她体内白细胞偏高,不满足条件,只能硬扛过去。
李斯言的父母上午才过来,毕竟他们自己生过孩子,知晓其中状况,知道来得早也得等,索性在家中多待了会儿。
来到医院,见孩子还未出生,白予洁则是不断发出凄厉的哀嚎声,
陪她一起来医院的佣人准备的食物,她一口都吃不下,
牛奶倒是喝了,却又吐了出来,整个过程无比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