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楼下花园。

“怎么样，疼不疼，听声儿挺疼的。”林漫关切的用手扶着陈以商的脸。

陈以商没关心问题，而是盯着眼前夜色下的眉眼，这种鲜活足以转移走他所有的注意力。

比起被砸头疼，大家互相知道真实身份更让人难受。

好在默契的是，谁都没说。

“你这么看着我，感觉被砸得挺值。”陈以商说。

“你不也这么看着我？”

“要是能一直有这待遇，我就收拾收拾住苹果树底下去。”

“你以为你是牛顿？”

“我不是他，他要他的万有引力，我只要……”

“要什么？”林漫没听清最后那几个字。

“你。”

……

“保险起见，还是去拍一下CT。”

“这个世界真小，你和穆盛居然是朋友。”

“我也没想到你妹妹居然是林亦。”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贫，两人没一句正经的，却处处彰显小心。

十分钟后，林漫敲响了二楼阳台的门。

穆盛打开，林漫走过去顺手带上。

“你不会要在这打我吧？”林亦往后退。

林漫瞪了她一眼，她才停下后退的脚步。

穆盛在门外听了两句确定没事才下楼，来到花园里找陈以商。

陈以商收起刚才的神情，眼神中只有幽怨：“苹果砸人比纸巾疼多了。”

“你们先动的手。”穆盛淡淡的回。

两人相顾无言，只有省略号……

“不该动手打你的，我最近有点烦。”二楼阳台上，林漫搓着手说。

突然的温柔让林亦瞪大眼睛，看向远处的灯光点点，她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只好拿起圆几花瓶中的一支玫瑰，仔细看。

林亦很想问问你有什么烦心呢，常去的酒吧倒闭了吗？忍住自己的吐槽，“我也不该拿茶水先泼你。”

林漫好像也没在听她说什么，“别在别人场子上闹事儿了。”

林亦点点头，“哦。”

“裙子多少钱我转你。”说着林漫从包里拿出手机。

林亦把捏着的手机放圆几上，去阻止她的动作。

突然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委屈的，到现在为止，已经有三个人说要赔她的裙子。

重点从来都不是裙子，是这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