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们进入大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玄故渊把令狐延栀送入洞房,自己则招待宾客,令狐延栀则要一直等着,等到戌时,人没等到,倒是有下人送吃食进来了,“这是老爷吩咐厨房做的,说是怕夫人饿着”,一旁的陪嫁丫鬟柳碧将食盒打开,是些小点心,还有两盘香酥焖肉,令狐延栀叫柳碧快些拿过来给她吃,她都快饿死了,前几个时辰没有吃食,她便一直在喝水。
很快食盒里的点心和菜被她吃见底了,到了亥时,令狐延栀才听到门被人打开的声音,玄故渊用玉如意挑开盖头,令狐延栀抬眼瞧他,“把凤冠摘下来吧,夫人都戴了一整天了”,他的声音低沉。
令狐延栀这才发觉,她现在不仅是脖子累还有腰也累,“礼还没成,不用闹洞房吗?”令狐延栀问他,玄故渊摇摇头,“我今日也累了,闹洞房就免了吧!”
他们喝完交杯酒,令狐延栀为玄故渊宽衣,她解开玄故渊身上的腰带,接着脱掉外衣,两人身上只穿着里衣躺在床上,令狐延栀脑海中回想着玄故渊的腰肢,她宽衣时不小心瞥见里衣里那让人血脉膨胀的肌肉和腹肌,想想就脸红。
两人背对着,相对无言,令狐延栀不知不觉中想起了谢昀之,他曾经承诺过,他将来定会十里红妆娶她为妻,这句话还历历在目仿佛是他昨日说的,那时,谢昀之站在海棠树下对她承诺。
她紧咬下唇,她想,‘既然都嫁于他人了,便放下吧,过着相敬如宾的日子其实也挺好,再不然给他纳几房妾室!明天去看看!’
她昏昏沉沉的睡去,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被禁锢在玄故渊的怀抱中,主要是,自己的手也搭在他的腰上,像极了一对恩爱的夫妻,令狐延栀往外面挪着,想挣脱怀抱,可却被抱得更紧了,两人肌肤相贴,她感受着玄故渊的心跳声。
一股羞耻感蔓延着她的身体,她只好装睡,耳根子如火烧的一样,又烫又红。
令狐延栀还没想过,自己会和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同床共枕眠,他均匀的吐息喷洒在令狐延栀的发顶,禁锢她的双手肌肉线条流畅且有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