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会一直站在您这边的，无论结局如何！”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玄冷雁看不懂的情感，这是什么情？

陵月被她一直盯着，脸颊发红，结结巴巴地说：“小姐，奴婢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我累了，想回屋中歇息，走吧。”

陵月扶着玄冷雁回到郁竹院，待玄冷雁睡着，陵月才蹑手蹑脚走出门。

夜色中，玄冷雁睁开眼，‘陵月，我看清了你眼底的情感，那是隐忍的，克制的爱，我好像有些明白了’，她在心里想着，渐渐进入梦乡。

这次，她又梦到初见陵月时的场景，那时真是飘雪的冬季，玄冷雁沿着湖畔走着，雪下得大了起来，遮住了前方的路，她裹紧了身上披着的狐毛披风，继续前进。

玄冷雁踢到什么东西，险些绊倒，她回头看，这一看便见着了蜷缩在地上的小猫，玄冷雁将小猫抱在怀里，用披风包裹着它，把它带回了家，在玄冷雁的照顾下，小猫慢慢能走能跳，夜里，小猫突然修炼成人形，她怯生生的看着玄冷雁，自此，她便有了名字，叫陵月。

一梦结束，转眼间便到了卯时，玄冷雁穿好衣裳，踏出了院落，来到大厅用膳，三人团聚在一堂，谁都默不作声。

“我吃饱了，先去军营看看，午时再回府”，玄故渊拿手帕擦着嘴说道，嘴上说先去军营看看，可手还在不停的给令狐延栀夹菜，他深深看了令狐延栀一眼，说：“全部吃完，有下人会替我监督你。”

“嗯，我知道了”，令狐延栀淡声应着，这些天她能感受到自己比在宫中要圆润了，身材也不像从前那般扁平。

玄冷雁吃了两口也不吃了，她放下碗筷，“我也饱了，嫂嫂慢慢吃。”

说完，她快步离开大厅，回到郁竹院中，玄冷雁进到书房，转动蜡烛，书架后出现了密道，那是她养蛊的地方，现在到了喂食的时辰，到达密道最深处，光亮照射出来，地上爬满了手指粗的蛇，墙壁上还有在化蛹的骨蝶。

玄冷雁拔下头上的珠钗，往手臂上狠狠一滑，殷红的血顺着手臂流下，她将血滴入盛满毒的碗碟中，放在最中间，蛇感知到了血液的腥味，纷纷往中间挪去。

有些蛇为了抢夺血液，对同伴大开杀戒，玄冷雁很享受这一场面，她喜欢看它们这副自相残杀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