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泽偏头,用余光去看玄故渊的神色,见他没半点要生气的迹象,只是平静地喝完了那碗汤,令狐延栀喝了一小口就喝不下了,玄故渊很自然地接过她没喝完的碗,将它喝完,他不怒反笑,一脸戏谑的看着玄冷雁,“下次这种汤就别吩咐厨房去做了,你嫂嫂不爱喝。”
玄冷雁嘁了声,他们回房的途中,令狐延栀凑到玄故渊身侧问那是什么汤,玄故渊哪敢同她讲,玄冷雁暗讽起人来从不留面子,有时他也得避让三分,这要是同她讲了,她心里该有都伤心,多无地自容,床事本就很私密,先前本就因这事影响到了玄冷雁。
索性他就小小的扯了个慌,说是之前在宗门里喝的汤,虽不是很好喝,但对那时的他们来说,能填饱肚子便足以,这话说得令狐延栀心里升起一阵愧疚之心,她那时不该表现出很难喝的样子,那是他幼时填饱肚子的办法,玄故渊抚平她微皱的眉,“怎么啦!眉头又皱起来了。”
“当时我不该表现出一副……抱歉。”
“这里没人怪你,这也不是你的错,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口味,若是我吃到了自己不喜的食物,我也会皱起眉头,讲实话,我也不喜欢喝那种汤”,他不知,他这个善意的谎言也会对令狐延栀有影响。
令狐延栀皮笑肉不笑,心里总觉得怪怪的,觉得玄故渊在与她扯谎,她明日定要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