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搞不清谢莉在搞什么?我把素描本送到陈老师面前,陈老师看到素描本时愣了愣,当她打开素描本看到如细雪般的白纸时却一人自笑起来。
陈老师笑着点头:苍洋,你帮老师好好谢谢谢莉,就说老师谢她提醒我,老师以后看到这本画本,我会紧记谢莉同学的提醒。
哦!她们的行为我都搞不懂。
事后的次日,谢莉再次把她的珍藏本再次带来学校,我问她不害怕陈老师再次偷看你的画本吗?她说,带来在学校比放在家里更安全。
春季多雨,窗外的细雨朦胧了校园景色,陈老师在讲台讲课,我是语文课代表,其余的科目我可以不听,可陈老师的课必须要认真听,我赶紧将自己抽离,摆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姿态。
陈老师在讲解一个成语,对牛弹琴,手中的粉笔不停地点着这个成语讲解:弹琴是件优雅的事,而牛是种憨厚的动物,根本无法对琴声有所触动,对牛弹琴,这成语的释意是讥笑听话的人不懂对方说得是什么,用于讥笑说话的人不看对象。举个句子的例子,苍洋热于创作文学,而承欢对文学一窍不通,苍洋若是对承欢说在创作文学上的事,无疑是对牛弹琴。
陈老师在课堂上热衷用我和承欢举例子,这事我和承欢也习惯了。陈老师在黑板写出对牛弹琴的意思,一笔一笔写出来,写得极为清晰。
我挥动手中的黑色圆珠笔在语文课本上抄笔记,圆珠笔笔芯的墨水已简单,抄到一半便写不出字了。我很少用完一支笔,不是墨水没用到一半坏了,就是不见了。
今日来学校时,我忘记买笔,只好问谢莉借笔:谢莉,我笔写不出字了,借我一支笔。
谢莉不语,默默从天蓝色的笔盒里拿出一支新的圆珠笔递给我,我接过笔,谢谢也不说一声,事实上,我们相处了四年里从不说谢谢。
我继续抄笔记,谢莉的笔是蓝色的,接着黑色的字写下去我觉得有点变扭,于是拿出胶带把黑色的字粘走掉。我用力比较大,在扯胶带时差点把语文书扯烂,若是普通的作业簿早已被我扯烂一页纸。
承欢忽然停下笔,饶有心思地问我:苍洋,你会创作文学吗?
我边抄边说:怎么可能,我有自知之明,我的语文成绩在班上也就前几名,出了班成绩便变得普通了,我有什么自信谈创作文学。
承欢笑了笑:哈哈,也是啊。
谢莉说:创作文学需要一定的文学基础,不是文笔好就一定有所成就。除了文笔,拥有过人的想法也很重要,至少具备这两点才有资格谈创作文学。苍洋,我觉得你挺有想法,你可以试试。
我有想法?我实在搞不懂谢莉为何这么认为。
我问:谢莉,为什么你觉得我有想法啊?
谢莉抄完笔记便玩起转笔,转笔这技巧被她玩得游刃有余:你除了语文课就整天发呆,我觉得经常做白日梦的人很有想法。
我真佩服谢莉,损人不留痕,不知这个技巧我何时能学会呢?
承欢说:谢莉,话说你怎么对创作文学的条件那么清楚啊?难道你想创作文学?我还以为只对画画有兴趣。
谢莉说:我的补习老师告诉我的,听了就忘不了。
我说:谢莉,你还在补习啊,自从你成绩下降后,我就以为你不再补习了!
家里叫我补的。
哦!果然近墨者黑,就连谢莉也懒了,不得不让家人催促她学习。
讲台上,陈老师板着脸警告我们:苍洋、承欢、谢莉,你们三个要是再说话就给我出去罚站!
我和承欢听了,低下头不敢再说话,谢莉不理陈老师继续玩转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