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泽兰都是个好人,也一直都很照顾我,可我越是和你们在一起只会不断让我想起小雪,所以我想一个人安静一段时间。
她劝我:苍洋,你没必要这样,伤口会慢慢随着时间而痊愈,你现在就比以前好多了,现在的你只是一时情绪低落在胡思乱想罢了。
燕青你错了,痛或不痛只有受伤那个人才知道,只有被刻意呵护过的伤口才会随着时间痊愈,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伤口只会随着时间变得严重,最终发脓发臭成为伤口主人都嫌弃的部位。我现在只是在保护自己。
一时间,她哑口无言,良久后她才说:这真是你要的吗,如果是,我会无条件支持你。
我忽然又被她感动到了:你干嘛忽然这么认真,我又不是要和你断绝联系一辈子,等我好点会主动找你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我哪有认真啊,我只是觉得我们是好朋友,既然你认为这样会让你心里好受点,那我就该支持你。
谢啦。我很感激她的理解。
她笑了笑:不足挂齿。
泽兰那边...你把我的意思告诉她吧!
没问题,我会告诉她的。
恩,时间不早了,那我们就聊到这里吧。
恩...苍洋。
怎么了。
你退网这段时间至少给我们打个电话。
好,我会的。
恩,晚安。
晚安。
挂掉电话,我在黑夜中若有所思。
我在骗她,但不完全在骗她,我的确实在保护自己,我有愧于燕青,她越对我好就是对我的折磨,若是继续放任自己接受折磨,我终究会发脓发臭自己都嫌弃自己。若是这刻真的到来,我必定连面对燕青的勇气都没有,到那时一个不敢面对的人还会是我朋友吗?不,绝对不会是我的朋友,只会是我的噩梦。
所以我撒的谎不为了谁,只为淡化心中的罪恶感和不想失去这个朋友的一己私欲。
希望,一切都如我所愿。
开学不知不觉已经过半个学期,上周刚考完期中考,成绩还没出来。
自从我跟燕青说退网那天始就很少登录过qq号,有必要时会隐身上线。
这段时间我也获得前所未有的轻松,不得不说,逃避虽然很可耻,却很有用。
我时常会想起小雪。
她还好吗?
如果我们还在一起现在会不会相处得琴瑟调和或是相敬如宾?
每次我想着想着都会跑偏回忆起与小雪甜美的滴滴点点,说过动人字字句句。每当我从回忆中回到现实想起她已经不再属于我,心脏便会揪着揪着难过得让我一天都说不出话。
每周的周六、日中午至晚上都是我码字的时间段,除非有约否则我都家里码字。
我码字的速度很慢,给同样的时间让乌龟到电脑前码字绝对比我码得多,我庆幸自己不是以写文为职,否则以我的速度绝对要饿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