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是女方,遇上这种事,我的第一时间会感到很愤怒,而不是继续被莫名其妙的情感误导自己,说句很过分、自以为是的话就是这样的行为很愚蠢。
春节那几天气温开始回暖,我和苍松跟着老爸到处吃年例收了不少红包,因为苍松今年要高考的原因,他比收多几个红包。
我甚是羡慕,苍松喜欢和我作对,偏偏用一副脸得意的嘴脸嚷嚷着你没有你好可怜之类的话,有时候我真讨厌苍松这个幼稚鬼。
自家年例的前几天苍松对老妈说今年有几个同学来吃年例,老妈问我有没有同学过来吃年例好凑一桌年轻人,我说没有,老妈觉得奇怪问我怎么一直没有同学来吃年例。
我正在专注地玩电脑游戏:老家在乡下那么偏僻的地方,你让我的同学怎么找得着路。
话虽如此讲,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理由,接人什么的最麻烦了,我怕麻烦索性每年都不叫人来。
老妈训斥我一顿:你的同学找不着路那苍松的同学怎么找得着路呢,我跟你说今年无论如何都要叫同学过来。
我无奈看着老妈,猜测该不会是更年期到了吧。
我受不了老妈的唠叨,不耐烦地说:知道了,我会叫人来的。
老妈听了一言不发就离开我的房间,这天晚上我特意约玉林和康生出来大草坪坐。
灯光下,刺屁股的草皮上,我大概跟他们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我问他们:到时候你们来不来?
康生说不来,早有人约他在我家年例那天去吃年例了。
玉林摇摇头也说不来,他说他是很想去,不过那天他家早就组织好去探亲戚。
我不以为意:哦,你们有事那就算了。
说实话,我都屈尊邀请他们,他们居然不来。
考虑到他们不来原因也情有可原,就不在纠结了。
他们在低头玩手机,我忽然想起谢莉,抱着她也许回去的想法给她发信息:初六那天我家做年例,你来吗?
我拿着手机等了几分钟就收到她的信息:你都邀请我了当然去啊。:)
谢莉居然会打以前手机短信经常用的笑脸表情,真难得。
在我胡思乱想时谢莉又发一条信息过来:地点是不是以前那里?
我回复是的,还说我没办法出去带路,所以详细地跟她说从县里到老家的路该怎么走还有几点开桌,说到最后还把老妈的手机号码发给她存下来,方便她到时候不懂得路可以打电话过来问我。
我打完这些话,早已打超一条短信的上限发出四条短信给她了。
她回信息:放心,我记得去的路,不会迷路的。:)
我在打字,玉林和康生忽然说要去别的地方走走,我说先等我打完这句话。
我给谢莉发短信:你记性真好。不过手机号码你还是存着吧,你上你来我家吃年例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留意预防万一也好。
谢莉秒回:好,知道了。
我微微一笑抬头对他们说:好了,走吧。
玉林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干草:苍洋你和谁聊天聊得这么专注啊?
我站起来甩甩腿:小时候的好朋友,我问她初六那天来不来家吃年例,她说来就和她路怎么走。
哦~。玉林听了不感兴趣便不再追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