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认真搜寻了一番自己的记忆,疑惑道:“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他干嘛的?”
“呃……”
温朗想了想说道:“他是我老家那边的一个老先生,现在已经故去了。”
“好吧。”
令狐冲本便是阔达之人,既然温朗做了担保,他才不会再去纠结“金庸是谁”这件事呢。他也将剑一丢,双臂交叉于脑后,合身躺在了地上:“这嵩山派最好是早点来,不然那猴儿酒都被丐帮的人给喝完了。”
……
两天后,一个消息传到华山:嵩山派向衡山,泰山,恒山三派历数了华山派的恶劣行径,现在四派联手,要在衡山派召开一次五岳剑派内部的会议。
“看来这左冷禅还没蠢到家,知道借刘正风师叔金盆洗手的事来挑拨我华山和衡山的关系。”
有所不为轩里,温朗当着师父师娘以及众同门的面对这次五岳剑派会议作出了分析:
首先,嵩山派以受害者的形象跟其余三派诉苦,即搏了同情,又降低了三派对嵩山派的忌惮。
其次,刘正风金盆洗手在即,华山派也收到了邀请,如今他们四大派在衡山率先聚集。华山派去,有未知风险;华山派不去,华山和衡山的关系必然会受影响。
“所以你觉得我们该不该参加这次会议?”
岳不群有意给温朗培养威信,因此故意当众询问温朗的看法。
“去!当然要去!咱们不仅要去,还要光明正大的去。”
温朗有心利用刘正风和曲洋的关系做文章来降低华山派的不利舆论,但这样一来他华山派就成了原著里嵩山派该担当的那个霸权势力了。想到这里,温朗面色略显古怪:“弟子这次去外出,意外得知衡山派的刘正风师叔之所以金盆洗手是因为他和魔教的曲洋有了私交。咱们如果抓住这一点做文章,他们四派即使真的结了盟,咱们华山派也不会在江湖立场上落太大的口舌。”
“你这次外出听到的小道消息有点多呀。”
岳不群摇头道:“你刘师叔衷心于乐器,不是个有龌龊心思的人。他如今已经要金盆洗手了,咱们不能为了江湖博弈坏了他这半辈子积攒的名声。何况我听闻那魔教的曲洋也是个痴迷于音律的狂人。你刘师叔即使和他有私交,大概率也是只涉及乐理。你刚刚说的这件事勿要再提!”
岳不群先嘱咐了温朗,又对其他弟子说道:“你们也是!咱们习武之人最看重的是义,损人利己的事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只要做了便终身都无法再回到这‘义’字上来了。这次衡山会盟咱华山派先不去参加。孰是孰非江湖人自有看法。他嵩山派不只迷不了江湖同道的眼,其余三岳的眼也不是那么好迷的。那《神照经》是一门胜过《紫霞神功》的顶尖功法,你们不要受外界影响,现在就去好好修炼。都去吧。”
待有所不为轩里只剩下岳不群和宁中则之后,岳不群才脸色凝重的说道:“这次嵩山派来者不善,我如果不幸身亡了,你务必要好好约束冲儿和巢儿。”
宁中则闻言眼角一红,刚要说什么,岳不群抬手制止道:“冲儿为人仁善,颇有侠义,但想做掌门,尤其是咱们华山的掌门,他需要的历练还有很多。巢儿一切都好,就是杀性太重。咱华山派在巢儿手里或许能快速崛起,但我总怕巢儿建立第二个魔教。如果我不在了,就让巢儿做掌门,然后尽早让灵珊和冲儿成亲。”
“你只要不出华山,我保证你十年内不会被杀。”
岳不群正交代后事,冷不防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夫妻俩对视一眼,联手将门打开,只见一个清瘦的老人孤落落的站在院子里。二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喊道:“风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