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最先反应过来,他哈哈笑道:“哈哈哈哈,好!小兄弟是个爽快人,指教什么的说的过谦,待我洗去了这身烦恼,确实要和小兄弟过两招。”
温朗拍了拍手说道:“晚辈不白让前辈教我,我帮前辈去打东方不败。”
“咳咳!”
向问天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实在是温朗的话每一句都没说在正常人的话语轨迹上。
“好。”
任我行好好打量了温朗一番,在和温朗对视了一会儿之后才确认温朗不是傻子。他点头道:“小兄弟竟是个有大智慧的人。老天待任我行不薄,让我刚出来就遇到你这样的人物。”
“看来教主是在这里住出感情来了,要是我遇到投缘的人,早就拉着出去喝酒了。”
向问天怕在地下待久了有变故,借故开了个玩笑。
“向兄弟说的有道理,我大概是被关的傻掉了。走走走!咱们出去喝个痛快!”任我行迈步出了囚牢,瞥了黄钟公三兄弟一眼,问道:“怎么不见黑白子?”
黄钟公微微迟疑,拱手道:“黑白子身体有恙,怕扰了教主的雅兴,没敢下来。”
“哈哈哈,他有不敢做的事吗?”
任我行说完带头向密道外走去,众人自然都跟在身后。只是黄钟公这时比进来的时候更感心中坠坠。他觉得自己的二弟应该不会再回来了,不知道任我行会不会因此而迁怒他们三兄弟。
“张兄弟,烦请你稍等我一下,我要好好的泡个澡才能跟你喝酒。”
任我行出了密道第一件事便是让向问天和黄钟公带他去洗澡。温朗自无不可。黄钟公走之前又安排丹青子和秃笔翁去备餐,待众人都走后,现场竟然只剩下了温朗和任盈盈。
“张某对地下环境略有些好奇,刚刚进出仓促,如今既然无事,我想再下去一趟,任大小姐请便。”温朗记得电视剧里的任盈盈比较内向,想来不会主动和自己说话,他正好不愿耽搁时间,便直接请辞。
果然,任盈盈听了温朗的话之后只是抱了抱拳顺便说了句:“张少侠请便。”
温朗闻言如蒙大赦,他抱了抱拳便跑回了密道进口的那间屋子,进了密道之后立刻便向关押任我行的牢房冲去。
……
“名张角,字黄巢?”
泡在水里的任我行哈哈大笑:“这张兄弟的名字真有意思。照你说来,那华山派的岳不群倒也不像我记忆中那般虚伪了。”
向问天站在一旁说道:“岳不群近些年鲜少步足江湖,不过不管是他的大弟子还是这个张角,都是光明磊落的好汉子。能教出这样的徒弟,岳不群应该差不到哪里去。说不定这些年他在老巢里顿悟了些许道理,也算是他华山之幸吧。”
“如果你打听到的消息都是真的,那华山派确实值得我们重视。”任我行缓缓道:“去衡山城杀左冷禅不如去华山杀左冷禅。这样还能引东方不败前来,比我们杀去黑木崖可方便多了。向兄弟,你说呢?”
向问天嘿笑一声,说道:“教主都出来了,我就没必要再费心劳力了,我也觉得去华山杀左冷禅比较好。”
“好!那就去华山杀左冷禅!”任我行微微运力,木桶里的水立刻便泛起一圈圈的波纹,木桶也随之咯咯作响。他吩咐道:“向兄弟你去催促一下黄钟公几人,让他们快些弄饭,我倒要看看这风清扬的传人有哪些稀奇的地方。”
向问天抱了抱拳便转身出了屋子。只是他没走多远就听到身后炸出一声爆响,接着一大捧雾气从任我行洗澡的屋子里挤了出来。
“嘿!”
向问天满脸玩味的嘿笑了一声,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