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州笑望着秦沫,他的小丫头真是长大了,那样难以启齿的词汇张嘴就能说出来了,看来,是自己调教的好呀!
他心满意足地从地上起来,从正面抱住她,语重心长的教导道,“沫沫,`做’这个字以后多在我面前说说,我爱听。”
秦沫快要气死了,这男人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贴在她身摘不下去了呢。
并且什么字到他嘴里就染了一个色。
“我喜欢听这个字,当然更喜欢那个动作!”
越说越没边儿。
“和你!”
秦沫觉得苏瑾州前二十年肯定是太压抑了,以至于后来得到了反噬,要不然就是太闲得慌,所有脑子里只剩下了色.情。
还是得让他没事去打打仗!
他搂着她太紧,并且有了防备,她推他不开被迫被他搂在怀里,心里火气翻滚,气得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这一口算是咬错了,简直要了她的命。
她的头还没抬起来,嘴就被他的撅住,接着就是玩命儿的厮磨啃咬,咬完又是一阵慢慢的厮磨,就像久旱大地偶遇甘甜的泉水,恨不得的全部一口吞了去。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把她猛地扑倒在床上,不断叫她的名字,啃完嘴唇又啃她的脖子,一路往下……
“秦沫,这是你勾引我的……”
他霸道而又不讲理,她只是咬了一下他的下巴,她想和白日一样像个死尸一样躺着,那样他会觉得索然无味失去兴趣,然而,他的唇他的指,他的皮肤,所有的,都像有魔力一样,让她的身体忍不住发出某种不可控制的回应。
“秦沫,我想你,想要你,现在!”
“你看着我,说你也想,沫沫乖,说!”
他一步步引诱着她,让她说出她他想听的话,他就是这样坏,明明自己才是阴险的坏种却偏偏也要拉着她一起沉沦。
秦沫喘息着,她浑身燥热,想狠狠地抓住什么发泄一通,她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她已经不是未经烟雨的小姑娘,她一面痛恨苏瑾州卑鄙,一边试图极力克制自己,她的嘴巴微张着,无论如何都不回答他的话。
“沫沫,求你,求你说愿意给我!”
苏瑾州痛苦地停下一切动作,他看着秦沫的眼睛,满眼渴望,再次诱导,“说你也很想我!”
秦沫不吱声,迷离的双眸渐渐清明,嘴角带着一抹讥讽笑意,这个男人也真是,明知道她是被逼的,还不断地问问问!
苏瑾州被秦沫的表情刺激到,凭啥他想她想的入骨,她却能那样的云淡风轻?
他不想再等了,一天一时一刻都不想等了,她的身子明明已经软成了那样,她就是嘴硬!
交缠在一起那刻,
七百多天的想念,瞬时得到了短暂的慰藉。他在她耳边不断低喊,喊她的名字,仿佛这样她就能永远地记住他,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