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错,错误的是与她认识的时间晚于他,因此而没有什么名正言顺的理由带她出去。
齐牧不再说话,苏瑾州的功夫他是知道的,要想在他手中全身而退,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这时,齐整的脚步声传来,隐隐约约已经看到一行人朝这边走了过来,齐牧猜出那可能是御林军正在执勤,所以他不再多与苏瑾州纠缠,猛出了两招,苏瑾州被逼退了几步,就在这个空挡中,他纵深飞向宫墙,几个纵越后便消失在了层层夜色中。
林修从暗中走出,请示苏瑾州,“主子!”
看着齐牧消失的方向,苏瑾州眸光深深,仿佛比这夜色更让人琢磨不透。
半晌,他收回视线,冷冷地说出几个字,“下次,格杀勿论!”
“是!”
林修领命,他已经很久没感受过他家爷身上如此浓重的杀意了,看来气得实在不轻!
齐牧也是,喜欢谁不好,非要惦记爷的女人,爷后宫里的女人那么多,要是别人说不定还好些,哪天爷心情好,说不定真会送他一个,唯独惦记上他的心尖尖,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屋内朦胧一片,秦沫还没睡着,院外那么大上动静,她又不是聋子,当然听得见,只是距离太远,又隔着好几道墙,她听不清他们都讲了什么,不过,猜也猜的出势必不是什么愉快的对话。
她对此毫不关心,也不关心他们最后到底哪个胜,把头一蒙,她迅速进入睡眠状态。
这是那几年在军营中练成的习惯,只要没有特殊的事情,一般情况下她会迅速入眠,有个风吹草动,又会马上醒来。
只不过多年过去,入睡的习惯保持到还算良好,随时醒来的警觉性,因为安逸的日子过久了而打了折。
尤其被苏瑾州弄进宫里以后,整个院子周围都有人把手,要想无声无息的进到她前,是绝顶高手,比如齐牧苏瑾州那样的,但这样的人本就寥寥无几,跟她扯上关系的就更少了,所以她本能地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了下来:有人保护着,放心的睡就是了!
苏瑾州站在秦沫窗前,已经好一会儿了,踏上的人似乎睡的很熟,清浅的呼吸声代表着她睡得很安定。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露出抹笑意来,因为她对他的信任而喜悦,她并没有像她嘴中所嫌弃的那样排斥他,防着他,说明在她内心深处,还是有他的吧!
假以时日,说不定她会完全重新接纳自己。
他注视着她的目光越发的温柔,他看着她的小脸在枕头上蹭蹭,又接着沉睡了过去,笑意又深了些许。
以她的能力,即便睡着了,又怎么会不知道有个人正站在她的床前肆意的打量着她,只是因为是他,她才那么无所顾忌地继续安睡吧,不管到底是视他无睹,还是已经逐渐习惯了他,所以才没了防备,都是正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呵,我的沫沫,我在等你回来,等的好辛苦!
苏瑾州心情愉悦地脱鞋上床,他钻进她的被窝,轻轻拥着她,为了不让她受凉,他暗暗运功,让全身的温度迅速升高到与她匹配。
她没有醒,只是轻声婴宁了几声,接着又沉沉睡去,某处不可控制地迅速膨胀,他好想——她,又不忍心把她弄醒,憋的难受极了,暗暗地想:我他妈的是不有受虐倾向,明知道一碰到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却偏偏非着往上贴,这不是找虐是什么?
苏瑾州的手开始不老实,想到他如此宝贝的姑娘被别人惦记着,他的心里就嫉妒的发狂,还好他接她接的不算晚,不然……
他无法想象如果彻底失去她,他会怎么样,一定会跟个疯子一样不管不顾的把她抢回来吧,就是死,他都接受不了她和其他的男人。
有时他就在想,如果他们不能同日死的话,那么他一定要死在她前面,他先去地府等着她,绝对不能让其他小鬼看到她缠上她,他在地底下等着她,等着她一起去投胎,她去哪儿,他就去哪儿,他先下去等着,省着她不等着他,下辈子她忘了他。
但是一定也不能比她先死太早,他怕她寂寞,怕她一把年纪还有人对她念念不忘。
齐牧那个王八蛋,如果不是他此前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这次他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了他
下次再见到他,他还死性不改的话,他一定会亲手杀了她!
怀中的人动了动,向他靠近了一些,甚至小鼻头还在他的胸前蹭了蹭,本来那双不安分的大手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在她耳边低语,“秦沫,这不能怪我!”
睡梦中的秦沫,分不清他话里的意思,无意识地抬腿,正好轻轻地顶在他的腿间,本来极力克制的欲.望,像火焰一样喷涌而出,他低低地在她耳边小声诱惑,“沫沫,说,说你也想要!”
再好的睡眠也经不住三番两次的打扰,他的手本来就在她身上到处摸了,耳边又是他喋喋不休的吵闹,终于,秦沫被吵醒,并她迅速地感知到他想要干什么。
骂道,“三更半夜不睡觉,你个王八羔子到底要干什么?”
男人堆里混出的几分痞气,在生气时会不自觉地冒出来,因为刚醒脑子还混沌着,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会让男人更加的兴奋。
他咬着她的耳朵,温热的触感酥酥麻麻让她忍不住身体一瞻,不正经的声音跟注了魔法一样传入耳中,“你说呢,三更半夜适合干什么,当然是干……”
她没让他说出下一个字,她用手短暂地封住他的嘴,她不想听到什么流氓的字眼,只是下一秒她的手就被他扯到他的腰间 ,他轻笑,笑得暧昧至极,“我家沫沫原来也喜欢听这样的话,连身体都软了许多呢,既然如此为夫更要多说与你听,不仅要多说,更要多做……”
“不要脸……”
“要那玩意儿干嘛,我只要你,现在只想要你……”
密密麻麻的吻封住她的嘴,他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喘息声悠悠荡荡时,秦沫已经软成一摊泥。
不可否认,她很享受他的身子,对他的服务也很满意。成亲第三年,她看了一些少儿不宜的书,从此对他的身子开始念念不忘,那时她就想,男人的滋味真跟书中描述的那么,那么不可言喻?
苏瑾州到底是什么滋味的呢?她想尝一尝,最后终于得偿所愿,要说那一夜她最大的感受除了疼,还有一点就是那个那人他妈的真的挺厉害。
体验感不错!
就是可惜了只是个一次性的。
那时,她没想过这个一次性的物件又有重复被使用的那一天。
当她被圈禁在这方寸之地,不得不面对他的求欢后,她在男女之事这方面想的很开,原来费劲心思才得到的东西,现在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赚到了吧!
风声雨声欢愉之声过后,苏瑾州圈着秦沫侧头看她,她的眼角带着浅浅的红,小嘴红彤彤娇嫩嫩的看得人直馋,眸中闪着迷离诱人的光彩,也正侧头看着他。
苏瑾州的情..欲还未完全散去,被她这么一看又是一阵血气翻涌,他连忙搂紧她,把她的小脑袋摁倒胸前,哄道,“沫沫早点睡,明日为夫带你去个好地方,保管好玩儿,你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