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走上前说道:
“向北,人死为大,无论你们之前如何,可他毕竟已经走了,多少也应该意思意思。”
向北虽然暴躁,但至少他还讲理,在口袋里面摸了摸,找到了一张皱皱巴巴的五毛钱,递了过去。
按理来说,这种白事的帛金最少也得包个一块钱,但这是向北给的,阎埠贵又不敢不接,只能道了声谢,悻悻地离开了。
不得不说,这何雨柱的厨艺,那还真就没得说,哪怕是他向北也不得不竖起大拇指。
大快朵颐之后,就那么自顾自地出了院子。
整场宴席也随之进入了尾声,虽然贾张氏为此花费了三十多块,但看着那五十多的帛金,还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秦淮茹有着自己的心事,她还欠着向北的钱呢,便张口说道:
“婆婆,咱家还欠着向北钱呢,要不要先把钱还上?”
“还什么还,这钱是留着以后给棒梗娶媳妇用的,谁也不能拿,等你上班开了工资再还那小子就行。”
秦淮茹张了张嘴巴,想说点什么,但贾张氏那坚决的态度,让她明白一切不过是徒劳。
看来真的就只能自己想办法拖延时间了,也不知道那向北之后还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正在这时由一大爷易中海领衔的,院里的管事三位大爷走了进来。
一大爷易中海神情严肃,往当中一坐,三大爷识趣地关上了大门。
新晋小寡妇秦淮茹问道:
“怎么了?一大爷,有什么事吗?”
“太无法无天了。向北那小子今天又揍了傻柱一顿。”老易瞪着眼睛说道,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是啊!大家都是看在眼里,敢怒不敢言呀!”二大爷附和了一句。
“我就说别惹他,我看那小子是被逼疯了,也怪咱这院内的人之前总是欺负他,现在怎么说?报应来了!”
三大爷倒也算是个明事理的,据实说道。
“这时候就别说风凉话了,快想想办法。”老易坐在那里直皱眉头。
老虔婆贾张氏想到了一个主意,坏笑着说道说道:
“他一大爷,我看您那,就召开一次全院大会,把他从咱这四合院里赶出去算了。”
易中海权衡再三之后回了一句:
“也不是不可以,但总要有名头啊,无缘无故地可服不了众。”
“快都想想主意,这事得抓紧办咯。”二大爷也算是受过向北的气,在这件事情上他倒是十分积极。
三大爷就算有主意他也不可能说,毕竟他是个懂得明哲保身的,只是坐在一旁听着。
“我看那,就说他欺负了我儿媳妇秦淮茹。”贾张氏提议道。
此话一出,秦淮茹闹了个大红脸,可把她吓坏了,还以为上次她与向北那半推半就的事情,被这贾张氏发现了呢。
不过好在她随后又说道:“也没有证据呀!总不能空口说白话。”
秦淮茹闻言抚着胸口,长出了一口气。
见众人一时之间都没了主意,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走到正中,侃侃而谈道:
“我看那咱们是钻进了一条死胡同,为什么一定要想办法把他赶走呢?给他点好处,让他跟咱们一条心不好吗?”
“是啊!快说说你有什么办法。”一大爷闻言也是眼前一亮。
“不如,我们给他找个对象?”
“好主意!”二大爷刘海中也十分赞成阎埠贵的提议。
于是对付向北的初步计划,就这么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