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算是听明白了这话的意思,这向北是明显地不肯放过自己呀!
于是他乘着醉意颇为放肆地说道:
“向北,你这多少有点小心眼了啊!我承认,是我之前打过你很多次,可是你这两天不也揍了我好几回吗?……”
还不待他把话说完,向北立刻冷言冷语地打断道:
“你自己清楚自己做过什么就好,我不想对你多说什么,至于咱俩日后怎么样,那就看我当时的心情了。”
听明白向北似乎准备与自己没完没了,何雨柱可就有点不干了,乘着酒劲竟然张嘴骂道:
“你特么的还想怎么着,我这都主动跟你求和了,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啊?”
听到他的话,向北的眼光渐寒,擅长见风使舵地阎埠贵立马识趣地向后挪了挪屁股,一句话也没说。
何雨柱依然在那里胡咧咧,彻底失去了耐心地向北,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五道手指印清晰可见,只这一下便把何雨柱的酒给打醒了。
这情形略显尴尬,他是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得,关键阎埠贵还在当场呢,当真就是大型社死现场。
“向北,咱俩以后走着瞧!”
何雨柱索性撂下一句狠话,便逃也似地离开了。
向北甩了甩手,淡淡地说道:
“他算个什么东西,真以为留他吃一次饭就把自己当个人了,我只是有点怀念我的狗罢了!”
一旁的阎埠贵又紧忙附和道:
“是是是,这傻柱子真不是个玩意儿,之前那么欺负你,现在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了事。”
“行了,三大爷,别提那个腌臜玩意儿,咱们来谈谈你之前跟我说的事情。”
阎埠贵自然知道向北所言为何,于是立马做起了保媒拉纤的工作,详细地为向北介绍道:
“向北,我跟你讲,我这边可是有一个好姑娘,是我们学校的老师,教语文的,叫冉秋叶,长得那叫一个俊俏,身条也好,而且还比你小一岁……”
向北明白,自古以来媒婆的嘴那就是骗人的鬼,于是他选了个参照物问道:
“三大爷,你就说这冉秋叶能不能比得上秦淮茹吧?”
“哎呦!那可没有可比性,人家冉秋叶什么家庭,那父母可都是知识分子,再看看秦淮茹,一个带着孩子的小寡妇,这俩人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向北想问的是什么家世,学识,背景这些肤浅的东西吗?他只是单纯的想知道她俩谁长得更漂亮,谁的身材更哇噻一些而已。
于是他没耐心地直接开口问道:
“我有那么肤浅吗?阎老师,我就是想知道冉秋叶是不是更好看?”
向北的问题叫人家有学问的阎埠贵怎么回答,这还不够肤浅吗?简直是肤浅得不能再肤浅了,直接比外表。
但看着向北那冰冷的眼神,阎埠贵还是笑着说道:
“向北,你这问题果然问得有深度。”
随后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思索了一阵后说道:
“我可以这么跟你说,她俩在长相上肯定是不分伯仲,各有千秋。至于在身材上,秦淮茹毕竟生养过,肯定要丰满一些,她一个大姑娘肯定比不了。”
有了阎埠贵的解答,向北觉着这冉秋叶自己倒是可以见上一见。
于是他端起酒杯对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这姑娘我觉着还行,后面的事情你来安排吧!”
“好勒,有我安排,你就等着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