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涵拿着一叠单子走了进来,穿着白大褂带着金边眼镜的他,斯文又学术。将一支笔放在白大褂的口袋,手里的文件一下子拍到了寒洛黎跟前:“呶,看看吧。”
寒洛黎却是动也没动,这些化验单他都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每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沈明涵也习惯了他这样,直接说道:“身体硬件没什么问题。”
接着抽出一张检查单,特意放到寒洛黎眼皮底下。
“看看,软件还是不行!”口气颇无奈,又有些怨念。
这是意料中的结果,寒洛黎连看都不用看。
沈明涵却是疑惑了:“你不是看上了个小丫头吗,难道还不能过那个坎?这都几年了,每次的检查结果都是心理生理障碍!俗称:不举。”
敢这样大喇喇说寒洛黎不举的,也就只能是身为兄弟职业从医的沈明涵了,换做其他人,这种事避讳还不及,更不会在寒洛黎面前提了。
但即使这样,沈明涵还是挨了寒洛黎的冷刀子,半天没搭理他。
办公室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可沈明涵却能感觉到这安静下,是寒洛黎难以释怀挣扎上千个日夜的暗涌。多少次,他只要想到寒洛黎肯接受那个小丫头时,有多高兴。可这高兴,似乎看起来还过早
好半天,寒洛黎终于动了动唇瓣,吸了口烟吐出:“有反应也有冲动,是最后一刻,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那道坎
如同一记闷棍搭在沈明涵的心上,跟着便是身为医生却治不好兄弟的无力感,声音有些难以克制的过激:“四年了,洛黎,再大的坎也都过去了。那个女人不值得你这样,你难道还为了她当一辈子和尚吗?”
“呵,她还没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