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从苏林白手中接过云听晚:“哦呦,苏林白。你这…”
看着面前这个伤痕累累的家伙,王军一时半会说不出什么话来。苏林白拍了拍王军的肩膀,嘱咐一句“带学姐去检查。”随后跟着警察叔叔离开了旅馆。
去警局的路上,一位马警官在路上询问具体情况。
“小伙子,听说是你要那个同学报的警?”
苏林白眼冒金星点点头。
“你是怎么发现有人准备实施犯罪的?”
“我…我捡到了我学姐的手机。”
马警官皱起眉头:“好,那你为什么不等我们来就擅自动手呢?”
“我…我怕时间不等人。”
这时马警官终于忍不住了,“你说‘时间不等人’?愚蠢!做什么事之前首先考虑自己的安危,这点你们老师没教过吗?”
“你是英雄救美的片段看多了是吗?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是对自己的极度不负责!”
“你看看你,身上没一块是好的。”
听着旁边的警官的话,苏林白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马警官,可以帮我降下一点窗户吗?我头晕。”
马警官瞅了瞅这个大学生,温怒道:“这会儿知道太晕了?刚刚干嘛去了?”
虽然马警官在骂苏林白,但他的左手同样摁下了窗户的升降键。
副驾驶上的苏林白倚靠在窗户边,这会儿风吹了进来,他总算稍微好受点。
苏林白单手靠在窗户,脸庞平放在手臂上。感受着吹来的风,此时他那烦躁与疼痛的身体略微得到缓解。
看着路过的一根根路灯,穿过的一条条大道。苏林白问道:“马警官,我们这个方向不是警察局吧?”
这时的马警官单手靠在窗户上,手上还夹着根10元一包的滕王阁。
马警官长吸一口说道:“警察局?去你个头去!你这个鬼样子还好意思说去警察局?等一下你半路人没了,警察局判我一个杀人未遂罪,那我还干不干了?”
苏林白会心一笑,“好吧,那就多谢马警官了。”
“切,你少来。”
二人进出医院花了近两个小时,苏林白头上包了个头纱。
医院诊断为轻微脑震荡,他的身上也都上了医药。
苏林白摸着头上的头纱,十分苦恼。
唉,又要静养几个星期了。
换个角度说,不用军训了。
想到这里,苏林白又开心多了。
马警官开车来到他的面前,“那个什么…苏林白?”
“诶对,苏林白。你现在还能跟我去一趟警局做笔录吗?现在不行咱明天也行。”
“没事,就今天。”
“那行,上车。”
苏林白坐上副驾驶,咚的一声,车子发动了。
路上苏林白给王军发去一条消息,大概编辑了两三分钟的样子。看见发送成功,苏林白把手机一关,继续吹着这个繁华城市的风。
另一边,云听晚在第五医院里被医生们用一些不知道啥药给叫醒了。
云听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小石碎和那淡白的灯光一阵恍惚。
“学姐,你醒了?”
学姐?还有人叫我学姐吗?我不是在和花流音一起吃饭吗?
云听晚用两只手撑起来背躺在身后的枕头上,脑子里回想着傍晚的事情。
西洋大商场,花流音和云听晚二人在这里会面。
一进来花流音就笑脸相迎,“云听晚,你来了。”
“花主席,今天我选择过来吃这顿饭,我也不用再多说什么意思了吧。”
花流音笑道:“自然。”
“那希望之后花主席别再来烦我这种事。”
花流音不应答,只是用筷子夹起菜放进云听晚的碗里。
云听晚虽然很想制止,但想到之后二人在这方面不会有交集,又选择了忍耐。
二人的这顿晚饭吃了近三个小时,期间花流音不断找话题聊着。该说不说,花流量在找话题和拖延这方面独树一帜。
等到云听晚终于忍不住想上厕所时,花流量一笑,站起身来到云听晚的位置。打开一包小粉末,混着水。
做完这一切后,又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回到座位上。
等到云听晚回来后,花流量拿出两杯酒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