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先生大驾光临,理应是我先向您行礼。”
说着,就要吩咐左右铺上毯子行礼。
我心里那个忐忑啊,慌忙摆手:
“我这乡野匹夫,何德何能受此大礼?”
“况且我哪敢跟您平起平坐啊?这不是折煞我也,折我的福嘛!”
绛妃一听,就让人撤了毯子,设宴招待我。
我们俩面对面坐着喝酒,几轮下来,我实在喝不动了,就推辞说:
“我这人酒量浅,喝一点就上头,怕失了礼数。请问您找我到底有啥事儿?”
“要是能先透个底儿,我也好安心喝酒啊。”
绛妃也不搭话,就拿着大酒杯催我喝。.
我好说歹说,求了她好几回,她才开口:
“我是这儿的花神,一家老小都靠这园子活着呢。”
“可那封家女子,残暴无道,总欺负我们。”
“现在,我们打算跟她拼了,想请您帮我们写一篇讨伐的檄文。”
我一听,吓得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
“我?写文章?您这不是为难我吗?”
“不过,既然您这么看重我,那我就是拼了老命,也得试试。”
绛妃一听高兴了,当场就在宫殿上赏了我笔和纸。
那群美女们忙得不可开交,有的擦拭桌子,有的轻拂灰尘,有的则精心磨墨润笔,更有一个扎着头发的小姑娘,特意折叠了一张纸张垫在我的手腕下方,深怕我书写时会感到不适。
说来奇怪,平日里我写起文章来总是慢条斯理的,但今日却不知为何,思绪如泉涌般源源不断,笔下更是如有神助攻。
没过多久,那篇檄文便大功告成,她们迫不及待地争抢着拿去呈给绛妃阅览。
绛妃仔细阅读后,面露满意之色,频频点头表示认可,称这篇檄文没有任何问题。
随后,她亲自护送我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我一觉醒来,梦里的事儿还清清楚楚地刻在脑子里。
但檄文的内容嘛,大部分都记不清了,只好凭着记忆,东拼西凑地把它补全了。
话说那檄文啊,大意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