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同校两年,经常在校园碰到她,她总是低着头走路,好像在地上能捡到钱似的,我默默地关注了她两年,看着她从一个1.4cm的小女孩长大到1.6cm的姑娘,从稚气未脱渐趋成熟,越变越漂亮,我像个见证人一样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不过,我和她就只说过一次话,她估计都把我忘了吧。”季夏旦说着说着,苦笑着摇摇头。
“后来呢?”何嘉问。
“后来,我读高二时,她又成了我师妹。那个高中是省级重点高中,如果没有拔尖的成绩或者优渥的家庭背景,或强硬的人脉关系是进不去的,我以为她是个前者,可看到他爸爸每个星期开着宝马送她来学校时,才知道她家庭背景也不错,不过她成绩是年级前十名,很厉害。”
“你是哪一个?”何嘉揶揄着。
季夏旦尴尬地摸了摸头发,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道:“我成绩也不错啊,言归正传,我一直没有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也不知道以什么借口和她搭讪。”
何嘉笑了笑,他也有脸皮薄的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