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两位。”李泌脸上挂着笑容,秦雨轩满是不解。
“李泌大人,您为何要打听懒残和尚呢?他看听起来是位怪人啊。”她问道,又回头看了一下靠着墙睡觉的懒残和尚。
“我倒是觉得他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得道高僧。”
秦雨轩心里默念得道高僧,看着懒残还是联系不到一起。她看到要暗下来的天色,询问李泌:“李大人,不知道还有客房吗,我能借住一晚吗?”得到同意后又颔首。李泌向她示意自己要先回端居室,秦雨轩就在这暗暗观察懒残,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个得道高僧。
并无收获后她便也回到了端居室,“盯了他几个小时,还是没看出哪像得道高僧了……”秦雨轩揉揉红灵鸟,
入夜,李泌悄悄来到懒残所在的牛棚。而秦雨轩在思考自己该如何做,她来到室外查看水漏,心想:“我这是在浪费时间,但又没有头绪该怎么做……”她想到故事的主人公,于是,她也摸索着到了牛棚。
李泌一边向懒残做自我介绍,一边态度恭敬谦卑的向懒残和尚行礼。在一旁秦雨轩更不懂了,为什么要向这么个懒残和尚如此行礼。懒残一见,口飞唾沫大骂起来:“你是想来害我啊!”骂完就倒头佯装睡着。
李泌一声不哼,更是恭敬有加,再三拜揖不止。一开始懒残和尚只是闭着眼睛不搭理他,可是过了一会儿懒残和尚突然撅起嘴朝着李密的脸上吐了一口浓痰。
秦雨轩见此马上恼了,“哎不是!你怎么这样啊!”她上前想为李泌打抱不平。李泌赶紧拦住秦雨轩,他并没有为此发火,只是用衣袖把脸上的痰抹掉。
然而懒残和尚依旧紧闭着双眼装睡觉,不肯和李泌说话。这时候也不知从哪儿飘来了阵阵芋香,懒残和尚赶紧爬起来,从牛粪火堆中扒出一个已经煨熟的泥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李泌仍旧肃立躬侯侧旁,懒残斜眯着眼打量着李泌,见他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把剩下半个残芋扔给他。
李泌也不嫌脏,恭恭敬敬地把芋头接过来吃了。懒残见他吃完了,“不必多说了,吃完下山做你的十年宰相去吧!”李泌食完残芋,“多谢高僧。”便把秦雨轩也带回去那端居室。
懒残和尚却唱着自作诗句:“携筇小步踏苍苔,遥指青山云正开。涧水松风听不绝,又叫童子抱琴来。”秦雨轩本来还各种疑惑不解,懒残和尚是得道高僧?听到诗句以后,心平复了些许。
而第二天天亮,李泌准备下山。
“李泌大人,像您这样德高望重的人物,为什么要如此礼敬那位性情懒惰的懒残和尚呢?”
“这位看似懒惰的和尚,实则为得道高僧。而且孔子说过不知礼,无以立也,也就是说不知道礼仪就无法立身处世了。秦姑娘幸会。”他说完已经转身离开。
秦雨轩脑海里还回荡着李泌说过的话,“礼……”,秦雨轩想着便前去衡岳寺。来到昨晚的牛棚,看到睡着了的懒残,秦雨轩静静等他醒来。待懒残醒来,“懒残和尚,晚辈秦雨轩。”秦雨轩说着自我介绍,行着礼。“对昨晚的行为属实抱歉。”
懒残斜看了她一眼,轻哼一声,抓抓身上的痒,起身道:“让开,我要去吃饭了。”秦雨轩一怔还是跟上去,向寺院的住持询问能否用斋。
用完斋她又跟着回去牛棚,看着对方背对自己睡去还是静待。在第二次懒残醒来,他看向红发少女,“罢了。”
随之,试炼出口出现,让秦雨轩惊讶,她进入试炼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