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云微不可察的翻了个小白眼,也没离去,就站在原地坐了下来,直接开始画符。
叶无双托着下巴看了她美丽认真的侧脸一会儿,想了想 ,也没去打扰她,拿起一旁的京城地图慢慢看起来。
直到夜晚到来,才起身回家吃饭。
顺便睡觉。
......
第二天后。
萱妃娘娘回家省亲的车队,缓缓从皇宫大门内驶出。
长度很短,也很低调。
只不过再低调,那由禁军护佑,宫女随行的行头,也足以吸引大道两旁的所有人了。
同样,早早蹲守在大佛寺外等待着的叶无双,也被吸引了,都不禁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黄金轮椅,小声嘀咕道:“应该是我比较有钱吧?”
站在一旁的紫书:“......”奴婢觉得不好比。
人家是低调的奢华。
您是华丽的奢侈。
从境界上来看......好吧,还是您更高一筹。
至少是特别的吸引人注意。
看看周围人群那一个比一个绿的眼珠子,紫书就有点汗颜。
昨天出来的时候,虽然大部分人都在说姑爷,但其实差不多都在看她。
而今天嘛......她算是彻彻底底的被华丽无视了。
群众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
亮的只能装进亮晶晶的东西。
坐在马车上,透过由珍珠制成的车帘,昭阳公主将目光望向那被一大群人空出来的空地上,孤零零坐在一座黄金轮椅上的叶无双,嘴角亦是微抽了一下。
“母妃,那个官员是谁?”
萱妃打量着叶无双,神色一言难尽道:“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位传闻之中.,嗯.....脸皮稍厚的叶家赘婿了!”
曾经传闻之中,最有名的赘婿是谢驸马。
但如今嘛,很显然,非眼前这位莫属了。
只是同为赘婿,两者之间的传闻,却是天差地别。可谓是两个极端。
谢驸马的传闻,令人可悲又可叹,可怜又遭人同情,算是赘婿之中的经典案例了,而谢驸马本人也是差不多如此。
身为家族第二子,父亲救驾甚多,功劳甚大,身居国公之位,长兄战功赫赫,文武双全,身负将军之职,弟弟也是文采斐然,成绩不错,当了礼部员外郎,唯独其文不成武不就,还要整天遭到公主的欺负,即便是到了夜晚,也别说是爬公主的床,就连公主府都爬不进去。
而眼前这位嘛......看他现在坐着黄金椅,翘着二郎腿,一手甜瓜,一手冰饮,绝色侍女为之捏肩,周围群众对之怒目而视,或者说是羡慕嫉妒的眼神,就能看出来双方之间的差距了。
一个活的不如狗。
一个像是窜天猴。
两个极端啊!
尤其是有了对比之后,那位惠宁长公主,就更加对谢驸马不满意了。
以前至少还非打即骂。
现在已经是不闻不问,视之无物了。
萱妃轻轻摇头,似是唏嘘不已。
昭阳公主对于传闻没有太大兴趣,就只是对叶无双这一副败家子的行为感到挺无语的,尤其是那一辆黄金轮椅,对方也是真不怕被人直接抢走?
不过,想到父皇赏赐下来的那些香水、皂荚之类的东西。听说就是出自于对方手里?
昭阳公主呢喃道:“若是如此的话,看来,这个家伙应该也很会挣钱吧?”一辆黄金轮椅真被抢了,对方可能还真就能继续造一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