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如果有人路过六班教室,会看到这样一番场景:
放眼望去,前面的人已经倒下,后面的人追随前人脚步,相继倒下,也有个别同学下课就不困了,开始和趴下的同桌分享自己的上课摸鱼心得。
“知知,昨晚干嘛啦?我本来也很困,但看到你隔一会儿点下头,眼睛都睁不开还想去看黑板,好想笑就不困了。”唐盈眉飞色舞。
不会曰别曰。
云汐知失去睡眠的兴意,翻开课本,准备预习下节课的内容。
第二节课下课二十分钟,趴五分钟,唐盈要帮组员背书,云汐知和那个组员换了下位置,跑到那坐下。
那个组员的同桌是一个性格很腼腆的女孩,但云汐知上学期跟她做过一段时间的同桌,二人也算相熟。
“明天就教师节,好多同学去给老师送糖和花嘞。”云汐知看着休息足后来来往往去办公室的人说。
“其实,我不太想去。”女孩搭话。
“去不去也无所谓,主要是自愿嘛。”云汐知回答,记得有一个节日,她在这个同桌那收到唯一一份糖,感动了好久。
至于程眠、唐盈等人,不拿着糖到自己面前炫耀就不错了,指望不上。
“我觉得像我这种人,老师平时根本不会注意到,送糖也不能让老师记住,何必多花一点钱呢?”前同桌一本正经地说着丧话。
“也是这样,没事嘛,咱学好自己的就行啦!咦,我回座位了,拜拜!”云汐知观察到背书的同学回来,跟前同桌告别。
人的心脏都是偏着长,又怎么能做到真正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