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国公世子夫人,刚才多谢您帮忙说话”江静笙向郑雅兰福了福身认真谢道,郑雅兰用手扶了扶发髻上的发簪,傲娇的说道
“我只是看不惯清河罢了”郑雅兰扶着婢女的手本想走掉,但还是回过身给了提醒
“清河那人惯是会装,其实心狠手辣,你自个也儿也注意些”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
“别说现在我倒还把郑雅兰给看顺眼了”原知梦在一旁说道,几个姑娘相视一笑后便入席了晚宴
江静笙坐在了大夫人身旁,大夫人询问着自家女儿事情是否处理了,二夫人在一旁也关切的看着,江静笙心中一阵暖流
“母亲二婶不必担心都处理了”江静笙说道
“那就好,阮家和你祖母那边有母亲在”大夫府放松了神色,哪里知道此刻的尚书府也是一片严肃和冷凌,如果不是江御史和江景瑜死死拉住江尚书,恐怕此刻阮珍珍肯定会就此丢了性命
林管家匆忙领着一个大夫往江尚书的书房赶去,此刻江尚书面色潮红不停的喘着粗气,手背青筋鼓起也能表明他此刻的难受,书房墙角缩着一个人影,仔细一看就是姚月的母亲阮珍珍,阮珍珍头发散乱,衣服也微微有些扯开,再看看江尚书的模样不免有些猜想刚刚发生了何事
动静闹得挺大府上的人都已知晓,老夫人带着人也来到了大儿子的书房,看到角落里的人眼神一暗最终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心想着终究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吗
“阿险,你大哥现在怎样了”老夫人扶着福嬷嬷的手,看着大儿子难受的模样,心里也难受极了
“母亲请宽心,大哥就是中了药,不愿意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所以在极力忍耐大夫开了解药待服下后就会好些”
一旁的江景瑜看着老夫人的模样有些分不清她是否是真的关心父亲,自从阮家的人来了,祖母一颗心都偏向了阮家,四妹妹被打轻而易举的揭了过去,小妹不过是看不过自家姐妹被欺负还手重了些便被禁足,如今父亲也被人下药,而今日父亲食用的这碗银耳羹是从老夫人厨房出来的,阮珍珍那个女人能轻而易举进入父亲的书房不也是因为大部分原因是祖母默认了的吗
“祖母,你在默许给父亲下药的时候就应该能想到,在默认阮珍珍在府上自有出入行走的时候就能想到”江景瑜有些气愤的说着,但因着对方是从小爱护他的祖母,他也不想在继续说下去,如果母亲回来知道后该是何等的伤心呀
“瑜儿,她是你祖母,你不能这样说话”看着还陷入昏迷的哥哥,江险只能压下自己的怒火,不许侄儿再说出伤人的话语
老夫人震惊得后退了两步,近日来大儿子公务繁忙怕累着他的身子便让人炖了银耳羹,今日想着老大媳妇没在,没人关心老大的饮食,看着阮珍珍每日的殷切关怀才动了恻隐之心,这才让她帮忙送来了银耳羹,哪里知道她胆子那么大竟敢在里面下药,她这是在逼着自己儿子犯错好不得不让她进江府的门啊,都怪她,都怪她一时心软
“老夫人,你别急,我们先听听大夫怎么说”福嬷嬷自是知道她心中的痛和着急,扶着她坐在一旁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