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十三分。
崔静睁开眼,又闭上了。一个小时前她醒来了一次,因为外面传来了烟花的爆炸声,九点之后城内放烟花爆竹,要被罚款吧。接着她想到:这不是她从前的世界了。
和她没关系。
只扰了她的睡眠而已。烦人。
崔静从床上起来喝水,她打开反锁的房门看了一眼,客厅的灯还没关,范慈恩去酒会还没回来。
其实失约是她不好。她再也不会做这样“任性”的事了。
回到房间熄灯。
不知多久她突然感觉脚边动了一下,弹动着开灯才舒了一口气。她又睡了一觉。醒来是她把枕头踢到了脚边压着,乳胶韧性很足弹着铺平了,细微的动静让她惊醒。
她不担心这里的安全,门口24h都有保镖轮班,公馆也有供保镖居住的“保姆房”,所以之前的所谓住家心理咨询师下班(夜间的12h)会住在距离约两公里的星级酒店。
分化对她的影响太深了。
以前这种动静绝对不会影响到她的睡眠。好讨厌。
崔静看了一下时间,她睡了四十多分钟,现在是凌晨一点五十三。
范慈恩还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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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如黏糊糊的史莱姆把躺进来的人吞掉,房间内酒精浓度和信息素超标,范慈恩的理智随着烟草燃烧,被严格控制的事物成倍的聚集在一卷手工烟卷。
燃烧掉心口的郁气和压抑的欲望,让人上瘾。
神经中枢被控制,身体萎靡、颓废。
烟卷燃烧的化合物气味、迷乱的灯光混着张烨不忍但决然的脸,见证着她持续性下坠。
下坠。
“叔叔让你去见他,他有事情要和你公布。我也有事情要和你说,小范姐?我们回去吧。”
“范慈恩。”
听到名字,范慈恩眼皮动了动,她睁开一只眼,看见一个女人蹲到了她的旁边。乌黑长发,身上有一种吸引人的气味。
她喷了Omega信息素,但她不是Omega。范慈恩饥/渴的狗一样凑上去,高挺的鼻尖抵在女人的下胸深吸一口气。里面有着钢圈一样的触感,应该是很具有塑形效果的内衣,闻起来非常非常……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