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人。”若平总是不喜欢突如其来的说法,他那颗幼小的心灵还从来没有更为强大的能力去接受这些东西。他还沉浸在以往的习惯中,颠簸在那个绝别的岁月,没有一点心思去看这些桌上的文字,它们是丑陋的,和这地方一样,一点都不让人喜欢。“我只想安静一小会儿,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这里真的令我讨厌,我想回到我们那里去。”他小声的嘀咕着。
没有人过多在意这些细微的动作,刚才那个站在他面前的孩子坐在了若平旁边,他认真地看着书,让若平觉得死气沉沉。
不知何时时间猛的一跳跃,原本鸦雀无声的房间顿时炸开了锅,恨不得把房盖掀起,蹦的蹦,跳的跳,突然当一个人揭开遮挡门口的门帘时,蹦跶似蟋蟀的人儿们被定住一般,一动不动。让若平想到儿时说的顺口溜“一不许动,二不许笑,三不许露出大白牙,四不许捂嘴偷偷笑。”还有几个调皮的孩子玩弄着自己的小聪明,此时心里也是忐忑不安。
“刚才都有谁?来办公室,最好给我老实点。”那个被雇佣的“泼辣女”像一位严厉的教官在发号命令,谁都不敢轻举妄动,一个个乖乖地朝着办公室走去。
她走时又插了一句话:“谁还想继续蹦的最好长点眼色。”口气好是生硬,没有过多放松的底气,强烈的劲儿让一些孩子心里一直哆嗦,想同那些娃娃一样的火苗被当场掐灭了,她耿直的走了出去。
办公室离这个自习室不远,顶多是隔了一间休息室,那也算的上是一个供孩子们住的地方,但那里面住的人看样子都比较大,他们可不同意和这些人打交道。
同龄人之间可以谈天说地,无论是怎样的话题,他们都可以从天说到地,在从地追溯到更广阔的宇宙星球或其他位置的宇宙空间,这就是孩子们的思想。人的脑细胞在脑力运转下不愿滋生,它的繁衍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啪,啪,啪”的声音陆续传到自己的耳朵,这是扫帚抽打的声音。警告般的形式让人们都吓破了胆,等到结束这场波荡的小战争后,几个人偷偷凑到窗前观看正在进行的训斥,扔在地上的扫帚已经炸开了花。
“天哪,这几分钟内到底发生了什么。”在荣平去上楼休息的时候他隔着窗子向里面瞥了一眼,他实在难以想象这个地方的恐怖,不过那帮孩子也罪有应得,谁让他们太背,又不长眼,正宗的背着鼓找锤头。
“咦?这不是刚才那个孩子的书吗?难道是同他一个宿舍?还是他把书放错了?”若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没有错,那就是刚才同他坐在一起那个孩子的书。他要怎么做,几乎要崩溃掉了。
正当那个和他见了一面的人快要出现的时候,他想要躲避一下,有句话讲得好:“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谁也躲不过。
“你也在这里住着?”那个男孩问着若平,他觉得好是有缘,若平可不是这样想的,期望这个人不要沾上那几个人的丑样子,但愿自己也幸运一点。
人要学会往光明的地方思考,不能总是想着不好的事情发生。要相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和交朋友一样,整天随意猜测莫非是一件好事,甚至会让自己精神分裂,与其这样还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