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神越来越暗沉。
手掌移动,来到她的后脖颈,托起她的后脑勺,低头。
先是蜻蜓点水般小口小口温柔尝试,就如同在品尝一个美味可口的蛋糕,轻轻地,慢慢地,不急不缓,将她引入状态。
再然后出其不意地加大力度,撬开她的贝齿。
温柔不见。
雄狮的威风凛凛再次展露出来,强劲有力的爪子按着她,让她无法动弹,带着点凶狠,快速攻城掠地。
不给她一丝一毫反抗的机会。
强者永远都是强者。
白映苒因缺氧而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陷入一个四肢无力的瘫软状态,只能死死抓着他,依赖在他身上。
任由他掠夺。
沉沦。
“苒苒,呼吸,换气。”
好一会儿,他微微松开怀中已经站不稳、软得一塌糊涂的小人儿,手臂依然揽着她的腰,给她支撑。
白映苒脸红到快要滴出血。
只能抓着他的衬衣,把头埋在他胸腔上,大口大口喘息。
男人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肺里有了新鲜空气,白映苒气色稍微好了些,但是眼尾依然泛红,身子软绵无力,像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将她打横抱在沙发上躺着,捡起刚刚掉落在地上的连衣裙,放到她身边,又扯出一条薄毯盖在她身上:“苒苒,你休息一会儿,我……借这里浴室用一下,好吗?”
“噢~”
目送男人离开的背影,白映苒一把拉过毛毯,蒙着又一次羞红了的脸。
这个男人,他是忍者神龟吗,刚刚都那样了,她明明触碰到他的反应,这不像不行的样子吧。
简直太行了。
啊啊啊~她都沦陷了,他却停了下来,宁可洗澡也不进行下一步。
到底为什么?
白映苒猛地扯开被子,眼里一片清明,又或者,他这是在为苏柔柔守身?
夜已深,
司胤礼不肯走,他喝了酒不能开车,这个点再打电话叫秦叔来接人,有点说不过去,白映苒便没强行赶人,让他在客房留守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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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司胤礼睡了个好觉,心情不错,如同往常一样,洗漱好后来到餐桌旁。
却看到餐桌上空无一物,比脸还干净,司胤礼错愕,看向白映苒房门口,她居然没做早餐!
破天荒的第一次。
要知道,白映苒跟他结婚两年,这七百多天里,她每一天早上都会做好丰富的早餐摆在餐桌上,等他一起吃。
毫无例外,从没间断过。
这时候,白映苒从房间走出来,疑惑看向他:“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男人???
“饿了,没吃早饭。”
老婆做的早餐,以前对司胤礼来说,是最稀疏平常、也是他最不在意的小事,每天只要走出房间,她就会为他准备。
可自从老婆搬出去后,他已经好多天没吃到她做的早餐了,挺怀念的,昨晚难得有机会在这里留守,他以为今天能吃到呢。
“饿了自己出去买吃的。”
“你,怎么不做了?”
司胤礼一直以为,她喜欢做早餐,要不然,她怎么会这么执着于干这件事,风雨无阻,生病了都不肯间断。
“当然是懒得做,你知道做早餐有多麻烦吗,每天至少要早起一个小时提前准备,有这时间,我多睡会儿觉不香吗。”
“所以,你不喜欢做早餐?”
“我又没病,干嘛喜欢做这种费力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