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非狡猾之辈。”龙沉励委屈言之,一片真诚反遭质疑。
闻“狡猾”二字,乔安言不禁失笑。
未及言语,另一端传来清冷之声:“今日言辞得体,尽情欢乐,工作辛劳,宜放松。”
咦?确无拨错号码乎?乔安言紧握手机,鼻尖微酸:“谢母上。”
“吾欲寝矣。”杨沐晚直接挂断。
干净利落,毫无拖沓,确为杨沐晚之风格。
“汝如何说服吾母?”乔安言视龙沉励若神只,不解其施展何种奇术,令杨沐晚转瞬和蔼可亲。
“实话实说。”龙沉励耸肩笑道:“皆为成人,直言不讳有何不可?”
“直言?直言夜宿汝宅?”
“然。”龙沉励郑重颔首,不疾不徐:“姨母通情达理,并未动怒。”
或许,杨沐晚以为众人聚餐耶?乔安言心潮起伏,此事愈发不可思议。
单论杨沐晚允她夜宿龙沉励家中,已足为奇。
务务皆知,杨沐晚不易亲近,更难沟通。
“安言,有事欲与汝商榷。”
“何事?”乔安言正揣测母之心态,心浮气躁,龙沉励所言,皆不愿允:“又有何事?”
“忘却乎?元旦乃龙晟集团年会之期。”
“吾已离职久矣!”乔安言暗道不妙,预感不祥:“龙公子,非集团员工,参与年会不宜。”
“吾尚未觅得女伴。”龙沉励早料乔安言之拒,抛出撒手锏:“忘却否?汝斩断吾周边桃花,致吾寻女伴困难重重。”
咎由她?岂非荒谬?乔安言嘴角抽动,咬牙切齿:“龙公子,此乃道德绑架耶?分明自我斩断桃花,何以怪罪于吾?”
“无君,吾何以自断桃花?”龙沉励一晚明示暗示,只为博乔安言一应。
言罢,威力惊人,乔安言半晌无语,愣愣无言。
正当龙沉励以为乔安言将无回应之时,她终启朱唇:“龙公子,简小姐实为佳人。”
天煞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