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思马“真是……糟糕,对方这能叫飞?”
“整个都漂浮在半空了,是不是靠那一双翼部才漂浮起来的……”
“但?!也没见对方扇动翅膀?”
眼前的的生物,伴随着对方的背后是一整双向后延展的双翼,那是一双修长的类似于手的部位,缓缓托起被操控着的冰鳗尸体。
迪思马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也就是这一次能够重创对方的机会,远处的冰鳗正向着被操控的冰鳗尸体缓缓的伸出吻部。
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正在缓缓地流出,那似乎是被消化过的食物,但早已死去的幼体又怎能给出回应呢……
不过……不也是能给出回应的,只不过是在背后操控之人给出的致命回应。
伴随着心念而动,被埋入尸体之中的血液骤然躁动,就宛如一碰就炸的闷雷一般,无数的尖刺自被捧起的幼体尸体中炸出。
尸体被爆射而出的尖刺,切割成四散的尸块,不断喷出的尖刺深深的刺入了面前冰鳗成体的面部,伴随着不断地穿刺声,冰鳗顿时剧烈的挣扎。
迪思马并有因此放松警惕,继续控制着血液进行攻势,同时留出一部分心思转而控制着透体而过的血刺。
缕缕鲜血自对方的伤口向后蔓延,迪思马虚握的手掌继续操控着血液向着对方身后的双翼蔓延。
见到时机差不多时,迪思马单手随后猛地一握,已经完成的穿刺的尖刺突然回涌。
就宛如中世纪的一种刑具一般(可以想象铁处女)将冰鳗的的头部以及身后一部分的翅膀尽数包裹,苍白色的血液此时就宛如决堤的水流一般的不断向下流出。
刺耳的嘶鸣声在洞窟之中回响着,迪思马从岩壁的阴影之中猛地冲出。
手上的穿刺公不断地射击着,光矢带着一层难以察觉的灰色,声声碰撞之声在不断地传出,光矢一下接着一下的击中还在尝试着挣脱的冰鳗。
只不过光矢击中所带来的痛苦,远比不上扎穿身体不断地放出鲜血致命。
连续的猛撞之下,洞窟顶部的空洞被撞得破损不堪。伴随着些许的咔嚓声,岩洞在对方的糟蹋之下,隐隐有一种撑不住的样子。
正在射击的迪思马不由得暗道不妙,但在分神之间,包裹着对方头部的血块竟然被对方撞裂出一条缝隙。
顿时一条大概有幼儿手臂粗细的白流从缝隙中喷吐而出,被白流擦过的地方大片的冰晶可以说是瞬间暴涨而出。
伴随着不断喷吐的白流,迪思马也不得慌乱的躲避,看着被波及到的地方尽数被冰封。自己如果被喷到的话绝对要完蛋,但固化血液中喷吐的白流的冲刷之下,不断地发出些许的碎裂声,恐怕对方挣脱的时间已经不会太久了。
想到这里,迪思马不由得一个疾步停下,身边带着些许白雾,被自身伸手打散。强忍着冰寒手中的穿刺公再次朝着对方不断地射击,光矢不断地向前射去,不断的击中对方的身体声声入肉。
在此时双方都在争抢着时间,一方是不断地输出着自己的攻击,一方则是疯狂的尝试着挣脱束缚着自己的鲜血。
双方都在赌……
一个在赌在对方挣脱时能给予野兽重创,一方则是在赌眼前的虾米,没办法在自己挣脱的时间段中杀掉自己。
终于在迪思马接连填补伤害的时候,远处白流似乎缩小了一些但喷吐的力度却愈发的变大。
带着尖锐的切割声,本喷吐到的地方全部呈现着一种被切割状态,包裹着对方头部的血液,也在此时被切割得四分五裂。
大块的血液从被对方甩脱,除了一些已经造成穿刺伤害的血刺以及一些束缚着对方羽翼的部分,此时对方的几近完全挣脱,一种疯狂的恨意顿时压迫在迪思马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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